毛泽东说她妖娆,卢梅坡说梅亦逊其三分白。她一定是绝色了,否则如此多的文人墨客,怎会尽情渲染她的美?
记忆中,仅见过她两次。
八岁见她,只知她能给我带来乐趣。双腮都发紫,两手亦通红,依然无法阻挡我这个贪玩的孩童。她像是一个小姐姐,引诱着我扑入她的怀中,尽情嬉戏。
十七岁再见她,已经在备战高考。她居然是春天来的,来得突如其然。我站在教室的窗台边,第一次见着了她的曼妙。我见她踏舞而来,穿着白裙,舞姿飘逸到无法形容。而后一个漂亮的落定,整个舞台都安静了,她的惊艳,让人们呆住了,一时间,竟忘了鼓掌。
北望暮雪三千里从此,我爱上她了,爱得有些痴狂,以至于每临这个季节,她的身影都会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可是她却许久不来,害我相思多年。如今我早已不是怀春少年,脸上写着岁月的苍桑。也许等我老去的时候,还是无法抹去对她的思慕。
不知她的容颜,是否依旧倾国倾城,岁月该不会也在她的脸上落下痕迹吧?
可是她就是不来我生活的南国,害我每临寒冬,总是北望。
北望暮雪三千里幸得文友初见今晨发来了她的玉照,我又见到她了,虽然只是隔空。她依然是仙女飘飘,我回复初见,说她还是当年那般妖娆。
我见她坐在北国的公园,双目晶莹,神情宁静。北国冬来萧瑟,于是她带来了万树梨花,装点着她的舞台。我想她刚才一定是在翩翩起舞,初见拍给我的,正是那惊艳四座的落定。
我再次醉了,忍不住将手机捂在胸口,感受着她的气息。怕体温融化了她的裙摆,又慌忙拿开,一张一张,看了许多遍。
南国深圳,今日竟也有寒风,门卫李大哥说,这种风像是雪风。
雪风?莫不是她从千里之外,也感受到了我的相思?那一阵阵扑面的刺骨,可是她醉人的体香?
我有点按奈不住了,匆忙爬上了楼顶,向北遥望,三千里之外,她正在凌空炫舞。
2018年12月晨牧写于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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