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序幕应该要从教师节算起吧!9月8日至10日的李庄之行,还得从密友说起。如果不是她的推波助澜,全程陪伴,一个人的旅行一定没有这样浪漫。儿子推荐的李庄白肉不能少,当我不愿浪费,一个人吃着长长肉片时,她在桌前咋舌。古镇的夜被灯光妆点,古镇的邮筒有蜜友的浪漫多情。乘小客船畅游长江,坐大轮船欣赏三江口提前调试的中秋晚会的灯光夜景。这一切,只因我们都崇拜民国那一群大师,就想去李庄寻找他们的足迹,感受他们的气息。
秋天的高潮在国庆长假得以升腾。当中秋的月亮把花溪南站的广场照得银白的时候,圆圆的满月下,团聚的影子慢慢清晰。大学城最边上的木台阶,月饼和热茶是中秋赏月的主题。却万万没有想到,月亮下的我们,配合得如此默契,上演了前半生从来没有过的赏月亲情。
当明亮的月光洒满秋夜的坡头时,我提出了次日去姊妹湖看日出的议程。他们说起得太早去不了,却又在我的哀求声中,五点不到就陪我走出了家门。大雾弥漫的姊妹湖边,露营的车辆才刚刚醒来。满坡的小花等待得太久,八点过了也没见到太阳的踪迹。悻悻的驱车回家,精疲力竭的我们不甘心就此停歇,再次去平桥看黄金大道的梧桐落叶。在拍照阿姨的提示下拍着最美的黄金秋景,也顺便拍下了一些疲乏的影子。然后,在儿子心心念念的小饭馆叫了松鼠鱼,却因太累不饿,吃不出他所描述的味道而假装说着好吃。
这个秋天,在长假的八天时光里,所有机构皆闭门休息,所有景区全是拥挤。安顺屯堡的清静胜过所有古镇,天台山堆砌山石的雄奇独树一帜。无意间看到山里那棵五百年的银杏古树依然枝繁叶茂时,我们计算出了寺庙的历史比介绍的还长。也从寺内最高的瞭望口推测当年吴三桂去寺里看望其叔叔时,和陈圆圆从瞭望口观看山下动静的场景。再回到现代,吴禹·稻花乡里遗憾错过了稻谷的金黄,却误打误撞在大湾村过足了双人自行车环游村庄的黄昏。或许,如果没有那个下午的轻车熟路,就不会任性着要尝试电动自行车。电动车的栽倒只能用秒计算,我却在瞬息之间尝到了任性的果实有多么的酸涩。也是因为那分秒的苦果,黔灵山的猴子没了往昔的可爱,弘福寺的人潮也灰暗阴霾。选择再爬白象山,当我们从它的南峰一直绕到北脊下山时,双腿已经软得打了颤颤。不过,高强度的运动却减缓了前一日一直持续过来的懊悔不解。
每一个任性都必定买单。书上说:“人劝人,不清醒;事教人,一事记终身。”这样的例子在我顽劣的性格里一次次上演,也在我一次次的好了伤疤之后,又忘记了曾经的疼痛。
这个秋天,我在秋日的艳阳里时而汗流浃背,时而抑郁冷寂。当任性的脑子清醒一些的时候,我不敢继续之前的嚣张跋扈和叽叽喳喳,用长时间的临帖把自己裹得越来越紧,乖乖静息。
残雪是这个长假不会忘记的角色。哪怕寒假看她的作品时还有些吃力,第二次看时却只有欢喜。当期待的情绪里飘来的是挪威的约恩·福瑟时,正要登上高铁的我有了微微的一震。约恩·福瑟离我们太远,对他的陌生或许不只我这个孤陋寡闻的中国人。翻遍了所以的网站,始终找不到《有人将至》的讯息,浏览器里一点点对他的介绍少之又少,只知道他在小说、诗歌、剧本、散文方面都有所成就,就宽慰自己说残雪的文字范围较他而言,实在是狭窄了一些。然而,对残雪的了解,除了那四本夜光书,我们还是一无所知。
国内报道残雪从2019年就有提名,一直持续了五年之久。我们却不知道,对约恩·福瑟的提名同样持续了很多年,而且,在残雪之前,他就开始被提名了。那么,相信世界的眼力吧,赶紧寻找约恩·福瑟的轨迹。2023年10月5日,北京时间晚19:00得知消息时,我立马寻找约恩·福瑟,终不见他们作品。而今天,仅仅隔了一个晚上,很多地方都在售卖《有人将至》了,而且价格一高再搞。有个网站甚至卖起了该剧本的PDF,真是名人效应啊!一夜之间,中国大地上多了一个所有文化人都应该知道的诺贝尔人约恩·福瑟,所有人文化人也在搜索着他的获奖作《有人将至》。
我倒是热爱文学,却只对炒得火热的剧本冷静观望着,宽慰的给自己下了一本莫言新书《鳄鱼》,也给密友顺道带了一本。至于《有人将至》,等冬天再入手吧,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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