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漫漫寒夜,人生好像长途旅行,
仰望天空寻找方向,天际却无指路的明星。” ——塞利纳《瑞士卫队之歌》
(我是想活得像孩子一样,可是不能啊小玲子!能哭能笑,我们都能,可是我却不想象个孩子了,可以跟你说,我从来都不曾是个孩子)
二十岁以前,我走路走得很快,那时候我还年轻气盛,做事总是不顾一切,总以为按自己喜欢的去做就行了,能把世界抛在脑后。二十岁以后,我走路走得很慢,相对我以前的速度来说很慢。这时的我不是再为一个人活,这时的我觉得自己心胸壮阔,是大海,这是老年人纔有的感觉,一个成熟的男人,也就是一个老了的男人。我的心理真的是很苍老。有东西能装下大海,那是一些很特别的心胸,但是没有东西能装下这些特别的心胸。所以它是孤独的。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承载一切只有寂寞能够完成,默默地完成。
当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还在我的身边,一直如此,但是当我说完了,你就决定里我而去了。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你说我总是在伪装,我很抱歉。我的一生总在逃,落荒而逃,还有比这更可悲的事情吗。不会再有像从前的日子了。我们的瑞士卫队之歌,我们的那场倾盆大雨,日子过得久了就会消失得干干凈凈,不留一点痕迹,而我们却是如此怀唸过去——还有比这更可悲的吗?
最终你都是里我而去,拦都拦不住,而我只能随你去。
我说你是对的。
但我还没说完。
“孤独是一座花园,但其中只有一棵树
他埋头于遗忘的海洋,却达到了记忆的彼岸
我认识的所有词语,都变成忧愁的森林——Adonis"叙利亚
我们的故事,到此结束。再不会有多一个W2。再不会有一个Tracy,在零点打电话来跟我说生日快乐,你是曾经让我如此的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你撕开我一件一件的外衣,最终还是里我而去。血淋淋地我的灵魂在哭泣。
我们曾经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在心中哭泣。
在夜的花园,我曾经徘佪在边缘无路可进。是你把我领进来了,带来一场大雨,你走后会否天晴,这是我一直依赖的人啊,干枯的眼睛,不会为谁哭的,谁说过的我们随时都是可以再在一起的。everynight i waiting for your sign.
And that's what you left behind.
你说我们是属于同一类人的,我想是这样我们纔不能在一起,only you, now no one left before。没人比你更了解我,但你最终是如此残酷,你有你的理由,我要谢谢你。水边,在水边我见到你,你永远在那里。还有未了的情缘吗,就像我一直说的,这个也是一个伪装,你知道的,现在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折磨,抑或过去,抑或将来,我总在寻求种种理由,无限期的推迟,不是承诺问题,这些结果就是你现在要像你所说的那样了——你一直都知道结果——不是吗。对你来说,我总是在破坏以前,我先走的,是的,我先上路了,我在前方等你,但现在我知道这样是行不通的了,是比较晚了点。
如果可以, 我宁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说那是雨,我有种想哭的感觉,如果没有雨你就不会来了。六月的大雨,七月的太阳,八月的火车,九月的思唸,一晃就十年。
当我归来的时候,当我归来的时候,一切皆已成空。
只剩下燕子的呢喃。
我们都没有遗憾,这是最好的。
唯一的最好的东西。
未来,你说有记忆就行了。
我相信你。
一直到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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