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学校发生了一点事情,我们被紧急召去开了个会,晚上我很委婉地记述了这个事件,尽可能地避免使用敏感词语,结果,秒锁。修改了一下,再换个题目发,还是秒锁;转成图片发,依然秒锁。算了吧,还是话题不合简书的胃口,我也懒得申诉了。看来,接着写《夏日狂欢》就对了。
下午5:00左右,我们就坐在了山里屯的客厅里。这可费了不少周折,前面不是说了吗,我们一进村就看到了粉红色的联排别墅,但是这别墅从哪里进,我们可找不到大门。一只小狗很热情地在路上迎接我们,摇头晃脑,似乎认识我们一样,跟着这只狗,我们绕了一个大圈,走到了一个大门前,门锁着。打老张的电话,没人接,估计山里屯面积太大了,手机不在身边,听不到铃声。再打燕子的电话,燕子说,有门铃,按门铃就听见了。果然看到朱漆大门上安装着一个门铃,接着是不是就要有管家来开门了?
开门的果然是个陌生人。老卢问:“这是张老师的家吗?”对方笑了,扭头大喊:“张老师,你的客人来了。”接着便看见老张迎了出来。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他说手机在楼上放着,他在楼下收拾呢,没听见。果然没猜错,房子大了也有大的麻烦啊,幸亏我们没有这么大的别墅,不至于听不到电话铃声。
首先参观豪宅。楼下是院子,有花园式拱形门,有月季花,不大,但挺有情趣。那条狗在院子里蹦来跳去,竟然真的是他家养的,其实狗狗平时的生活全靠自理,因为燕子他们平时并不在这里住,老张一周回来放一次狗粮而已。
楼下原来的窑洞保持了原貌,做了餐厅和小客厅。餐厅里摆着大圆桌和酒柜,小客厅里是罗汉床,古色古香。楼下又占用了院子的一部分面积,另外建了厨房、卫生间、大客厅;沿着楼梯上到二楼,是一个茶室,还有几间卧室。从茶室出去,是一个平台,桌凳俱全,还有秋千架,总之,足以尽情享受。老张说这才是一期,还有二期工程呢,好家伙,这是要打造一个山庄?还得娶个名字呢。
老吕老家这两年刚进行了搬迁,父母都住进了楼房,老院子被拆掉了,现在感到有点可惜。他说:“我家那院子比这还大呢。”不过说归说,其实他才懒得去改造什么院子,这得爱享受、爱聚会的人才行。我公公家老家也有一个不错的院子,没有修别墅,我觉得也挺好,一排整齐的窑洞,院子里有葡萄架,每年都硕果累累;还有碧绿的菜畦、古旧的水窖,每个角落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只是我们都很少回去而已,其实想聚会的话,也是一个好场所。
我们喝茶、聊天,荡秋千、看蓝天白云,听山里的松涛……随意地闹,尽情地笑,任笑声穿透云霄,也不会有扰民之嫌。欢乐的气氛在秀校长来到时达到了高潮,他径直走到平台上找到我们,张口就是方言:“一群老婆们,就跟麻雀一样,我一进村就听见了。”老于马上就揪住他的错误了,“你不是说惑惑是猪头吗?怎么又变成麻雀了?”这可涉及到一桩20年前的陈年旧事,他刚走马上任当了教学副校长,我也被赶上架当了年级主任,第一次期中考试就出了点岔子,惹得秀校长怒发冲冠,直接骂我:“你是长了个猪头?”我哭得是稀里哗啦。当然,错误是我犯的,引以为戒就行了,我当然也不记仇,但是这个典故,只要到了饭桌上就要提起,让秀校长每次都说:“你们别提这事,本来他已经忘了,你们一提她又想起来了。”
但是这次秀校长显然做好了准备,他说:“我觉得惑惑应该写一篇文章,题目是《一个猪头是怎样成为正高级教师的》,这是谁的功劳?”啊呀,还可以有这个思路,老于、老卢这帮舌尖嘴利的竟然也哑口无言了,到底现在当书记了,境界不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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