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棍子,寄托着深厚的感情;如今仍透着光亮,显出棕色;不用了,但始终没有丢弃,是亲人对它有感情;也是兄弟情感的纽带;卡车林场的老少人们都知道,哥俩小时候常用它抬水。一头是哥哥,一头是弟弟;哥拿它在手里舞,弟就取来水桶跟在哥的后面。
六零年出生的哥,受了饿的原因,个子不肯长;原来抬水时,哥在后弟在前,上坡路平稳;后来哥的个子长不过弟,就成了,弟在后哥在前的那么几天;而这几天哥不自在,于是哥自制了一条扁担,开始一个人挑水了;这条棍子,自那时起就成了永久的纪念;留着哥对弟的关心照顾,哥懂事能干的念想;念着哥俩协助干完每件事,不让父母操心的喜悦;哥俩有棍子在手,俩人不离左右,谁人敢欺的自豪。
哥是大能人,很关心弟妹,与哥抬水,水桶总是在哥的那一头,重活累活哥总是多干些,弟妹们少干些。
弟第一次穿上新棉裤,没有高兴一小时,觉得不方便,新棉裤不是开裆裤;总跟在哥的左右,跟哥学,让哥教,不会解裤带,哥帮着解,不会系,哥帮着系,还总比别的小朋友干净;弟在想,哥也该大便一次了?自己有些肚张,终于僻开人,找到一处杂草丛中蹲下;没想到个头一般大的弟也蹲到了跟前,原来弟不会摆弄裤子蹲下,跟哥学呢。
哥很早就跟赶马車师傅学会了,割皮条;带毛的皮先在水中浸泡两叁日,尔后捞出,放石板上用棒槌敲打,反復多次;再施以揉搓,使皮完全柔软;放到木板或木方子上;找一把宰牛羊的刀,宰猪刀也行,磨得很锋利,用刀刮去皮上的毛;再就是弟帮着挣展,哥施刀割成细条;一整张牛羊皮,割成很长的细条,中间不会断,这是技术,哥掌握了;就是大人们,也竖大母指。
哥是师傅弟愿当下手,哥持刀弟撍展牛皮;哥用木棒捶打牛皮,弟用手捧水在牛皮上洒水;割好了牛皮条,用两根或三根,拧成皮绳,做成赶马鞭等,很实用的工具;这是兄弟情感经历的过程,难忘的过程。
哥自制手枪弟没有参与,做过好几把呢都比较成功;有硬铁丝曲的,有木板削的都有模有样;能射出子弹,不远,打过猫,打过乌鸦,打过狗,也伤过自己很惨,脸熏黑了,只剩两只眼睛是白的;不说受了多大惊吓,还受到父母一顿严斥,我们都害怕;受了这惊吓,大杂院的人们都用惊异的眼神看他;大妈大婶关切的问:伤的重不重,吓死人了,以后可不敢玩那些个了。(就是火药)
哥会做的东西很多,弹弓,赶马鞭,狩猎夹,水枪,蚂蚱笼,鸟笼等等。
这次回忆,是我人生美好的享受!回忆进一步加深了感情;心情以诗为表:
人生童年不知事,
咿呀小鸡自刨食;
成志少年无闲时,
桑蚕悠然吐金丝;
愁纹显时人已老,
夕阳山下鸟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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