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做梦那些事。
突然想起聊这个,是因为姐姐昨晚的恶梦。晚上姐姐一直说梦话,天冷,我窝在被子里不想起身,可是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她床边,此时,她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让我心疼的是,眼角挂着一行泪水,眼神朦胧。我摸着她的脸,问,怎么了?梦到什么了?她说:“鬼……”,眼神还是模糊,半夜,灯光幽幽,望着她惊魂未定的表情,我心掠过一抹心惊。我又问,怎么会梦到鬼啊?世上哪里有鬼?不要怕!她说,书上有。我顿时恍然大悟,睡前,她们曾拿着《世界未解之谜》来问我,有没有“小人国”,我答没有吧。她马上翻出来,赫然出现一堆峥峥白骨!看来,小朋友选书时也要选对时间。
多愁善感的人爱做梦是肯定的。
前几日的梦境还历历在目,电影剧情般上演着,觥筹交错间,“of course!”,“Cheers!”英语交际都冒出来了,苦笑之余,我真心疼自己的脑子。有的梦是内心最诚实的渴望,有的梦寻寻觅觅,不着边际,有的梦是深夜脱去伪装最原始的野性和恐慌,有的梦可能就是你的才华天份在另一个世界的展现。卡梅隆年轻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就把这个梦原原本本写成剧本,拍成了电影,票房大卖,他一炮而红,这就是有名的《星球大战》。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当岁月流逝,我们白发苍苍,生命的最后那些日子,回首,无不是南柯一梦。年青时苦于追求的,此刻或许不值一提,我们轻视不屑的,最后发现,那才是永恒、不该放弃的。
我们一直在现实的世界和梦的世界里交错。当现实遭受重创,我们会在梦中虚幻的世界里疗伤蛰伏,当过度沉浸于假想的幻境,现实会残酷把你扯回来。是的,谁人不要这种平衡和制约呢。
多少次,感到失望无助时,我暂时忘掉了自己,融入了一个自己炮制的各种状态,各类角色,当太阳照例升起,夜晚紧跟其后,生活还得继续,昨日已然过去。从不觉得是幻想主义者,恰如一味良药。不久前在电视里,有看到过这类自我弥补的表现手法,是逗趣上进的,是那只打不死的小强。但在二十多年前,我早已熟练的使用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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