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教室外放了一本夏目漱石的《我是猫》。
本以为只是一本单纯的借猫眼看世界的讽刺小说,但在看完夏目漱石的后记和编者所写,才发现,《我是猫》并不是讽刺当时日本知识分子的迂腐,而更多的是在记录夏目漱石自己的养猫生活。我很喜欢书中的一只名为三毛的猫。不仅为她与我最近在看的作家三毛同名,更为她生为猫族的美丽和知性温婉的性格,只可惜没能一直活到书末。而书的主人公,无名之猫,最后的结局是喝了主人剩下的啤酒,醉醺醺地掉入水缸溺水而逝。这样的方式颇像李白般充满戏剧性。我也喜欢这样的结局。
而回到现实,我发现我的身边还挺多“动物”环绕的。
“我和我姐姐都觉得你好像一只兔子。”似是为了强调我的肤色一般,双胞胎妹妹补充道,“像一只黑兔。”
我见怪不怪:“我之前同学还说我像仓鼠来着。”
“不知道啊。”
“有可能是我门牙有点大吧。”我故作无所谓。
“你不是跳得很远嘛。”她在过了一小段时间后补充了一条理由。不过最初的判断是出于直觉吧。
至于之前同学说我像仓鼠,是因为之前我把我妈亲手做的奶香馒头带到学校里分给同学们之后,大家一致认为我吃东西喜欢把食物“囤”到两腮,鼓鼓的吃相像极了一只仓鼠。
至于到了冬天,我因为买了一件灰色摇粒绒,极其中意这件衣服。于是我穿着这件灰色摇粒绒在学校出现的频率变得很高,以至于我被关注到这一点的同学称为了“小灰灰”。这便成了我在初中的外号之二。
到了高中之后,仍有人评价我初中的样子:“脸圆圆的,很可爱,像一只仓鼠。”这我还真是没有想到,一直被我妈评价为太瘦的我,竟然还能被人说成是脸圆圆的。为求证这一点,我特意翻开毕业相册,看到照片上的我还真是比现在的我的脸圆一些的。
我的初中同学也曾给班里的一些人取外号是以动物命名的,就比如说我的“仓鼠”,L的“兔子”。也因此我们班级沉寂已久的的qq群叫做“保护珍稀动物园”。与此同时又有另一套“系统”,简而言之便是互相“认亲”。我对此却隐隐有些疏离,当大家在已有的关系网上分辨对方是何等辈分时,我仅是远远观望。但最后的结果我仍是以“某某某养的仓鼠”这一身份加入的关系网。我并不是排斥这样的同学相处,但每当这种时候,却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我心间充斥。
顺带一提的是与我聊天的双胞胎妹妹被她姐姐比喻为“乌鸦”,经过一段时间的演化,变成了“小鸟”。在有一次的聊天中,她曾告诉我:“我喜欢一切禽类!”这一点大概也是因为她姐姐称她为“小鸟”,因而喜欢上与鸟类有关的动物了。而她姐姐则自称为企鹅,我想也是有一段渊源的。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中虽然记录的都是精神病人的言论,但仍有一些参考价值。就比如其中一篇提到的有一个人并不算精神病人,而是眼前看到人的同时会出现动物的形象。作者给出的解释是与犁鼻器有关。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大家在联想一个人时直觉联系到某种动物的原因。想象到的动物是温和的或是草食性的大概对自己就没什么威胁,而想象到凶恶的肉食性动物或有毒的动物多半是潜意识感受到了威胁。那么我无论是作为“仓鼠”或是“小灰灰”或是“兔子”都对他人不具威胁。换句话说我展现在别人面前更多的是平易近人的形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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