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惊悚、人性
姓名:督钟
2018年8月9日
器官捐献
Killing machine of organ donation
晚上10:00点,霍志雄还在写着当天的笔记,准备将写完的笔记放入档案。做完这一切之后,霍志雄打了一个哈欠,穿上了浅灰色的睡衣准备入睡,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
霍志雄系好衣扣,准备训斥外面的人一顿。刚一开门,霍启刚便惊恐的跪倒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不是⋯⋯
霍志雄还没等说完,闪着银光的块状物便插进了腹内。
第二天,警方来到这里,杀人犯就坐在了被害者旁一话不说。
几周之后,法院开庭审理了这起案件,正当庭长要宣读死刑的结果时,被吿律师说:也许您应该听一听被告的陈述,再做宣判。
我叫韩森,是一名医生。在几个月前,我发生了一起车祸。
当我缓缓的睁开眼睛,下身依然没有任何知觉,甚至连手动一下都非常困难,这不是最糟的,我此时被一个塑料制品包裹着,透出很浓的塑料味,以我医生的经验,这是一个停尸袋!我被自己的判断惊出一身冷汗,更糟的是在我生前我曾签署了一份器管捐献书。
透过薄薄的塑料薄膜,我隐约看到了微弱的灯光,这里的灯光并不显的温暖反而透露着恐怖的气息。这里的一切都是超乎平常的安静,连我那本来就微弱的呼吸都显得那么大声。忽然,一阵开门声打破了这里的安静,紧接着是一阵缓慢而规侓的脚步声,同时还伴着推车前行的声音。
我仔细的听着,觉着这脚步声绝对不止一个人。就在我思索的片刻,我身下的推车被外力推着行驶开来。我本想拼命呼喊,以证明我并没有死亡,但我全身的肌肉仿佛都不听使唤,甚至连眼睛眨一下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以我从医的经验,这种状况不是脑部受伤,就是被麻药全身麻痹,此时的我跟死人仿佛也没有了区别。
很快我就被推到了一个布满光线的房间,突然的光线使我的眼睛不由得猛眨了一下。我拼命的想抖动身体来引起他们的注意,可是身体却一点也动不了。我感觉自己已深陷绝望,头顶上是一堆精密的手术仪器,难道我就要因此命丧黄泉吗?
在这时,我听见了外面那群人的谈话。
“这个人是谁呀?一个年轻男子说。一位大约得50岁男人说:要是说技术这人还能算我师傅呢。“赶快,把刀具准备一下,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身上停尸袋的拉链被拉开,我此时拼命的眨动眼睛,眼睛却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并没有被他们注意到,很快他们便将隔版降了下来,我便看不到了他们。他们肯定在也看不到我头部及眼睛的微动,现在连仅剩的希望都没有了,我心中也越发绝望。
“等会做完手术之后,立刻做保存处理,这次配型成功是市长朋友的的儿子”。中年男人说。
我仿佛觉得这声音异常耳熟,是⋯是霍志雄!还有方彬。我又听了听他们的对话,没错,真是他!没想到送我上路的路上竟是他。这几年霍启刚背着医院干的脏事只有我知道,倒卖仪器,转卖器官⋯⋯迫于朋友便没揭发他。
我再次听到了手术刀互相碰触的声音,我再次拼命的抬动身体。我可不想让我的胸膛被割开后鲜血直流,最后痛苦的死去。
手术开始,我的衣服被脱下,一个助手开始为我检测体温,我本觉着有了希望,可手术却先开始了。霍启刚拿起刀,下刀前,他站在旁边开始测量手术位置,我拼命的呼吸,想引起他的注意,可我那微弱的呼吸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我失去希望静待死亡时,他的腿碰到了我手,我的手仿佛恢复了一点点知觉,我用尽全力拼命动弹手指,手指动了一下,正好碰到了他的腿,他应该感觉到了,低头看了看我的手指,我的手指还在微动,他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下子栽到在地上,手术刀具散了一地。他连忙爬起,擦了擦汗,让助手先将刀具捡起来。
本以为得救,却又陷入绝境。
霍启刚急忙走出门外,打了个电话的时间,又急忙走进来将体温计拿出,连忙冲了下冰水。
助手和方彬正觉可疑,却被霍启刚一席话堵了回去。霍启刚将手术交给了助手和方彬,声称自己有急事要先岀去。走之前,不停的叮嘱助手说这只是个死人。
助手和方彬有些生疑。“霍医生怎么了,怎么那么慌张,助手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他刚才那样子,说不定又干了什么亏心事”。一边的方彬说。
助手可能出于好奇,又将体温计放回了我身体内,但是我坚信,她肯定不知道我还活着。“还放什么体温计,难道你以为他是活人”。一旁的方彬笑着说。
我感觉到了一阵阵痛楚,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毕竟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如果在得不到救冶,就算他们知道真相后,在救我也无计于事了。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而体温计还没有结果。
我感觉到一阵巨痛,鲜血从嘴中流出,流到了胸旁,一边的方彬看到这暮场景,吓得退后了两步。难道他真是活人“赶快把温度计取出来”。
温度计显示为35度,方彬和助手吓的瘫坐在了地上,助手眼巴巴的看着。“别看了,送他去急诊科”。方彬怒吼着。
在急救室外,方彬的电话响了起来……
几年之后,我脱下了狱服,填报了真正器官捐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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