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想干,一切都茫然、一切都是那么的“徒劳”!
就说这上班。回到家里,得不着一句宽心话不说;享受着我,上班应得的福利,还要,埋怨我上班,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应时、满点?
“你,能不能下午早点回来一下?也好替我哄哄孩子;”
“眼里,就没有看见过活儿!给孩子送走了,等人家回来后,客厅是啥样,怎么还是啥样呢?”
“我也弄不好你的电脑。总有一天,我会查看查看,你那电脑里,成天都摆弄些啥?!”
……
(我在寻思,自己现在,都混成啥样了?
袜子、裤头,都自己给洗啦。能不指望别人就不指望别人。离了别人,要自己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在寻思着,袜子洗过后晾干了,该自己动手缝缝脚指头处的。能多穿一水是一水,扔了实在可惜。
早上起早上班,妻子总是在呼呼的梦中。不忍心打扰她的清梦。受不了街面上这样那样早餐店的“口味”,吃过一段日子后,下决心自己早点起个“一个时辰”,做早餐自己吃。
许多年过去了,早上再也没有听到,家属院里谁家的“豆浆机”的嗡鸣声了;
不再冲“原味豆浆”喝了;不再热“三色鸽”牛奶、调麦片喝了;
打两个荷包蛋,冲鸡蛋茶喝。妻子说,碗,腥;
汤圆,每天早上,下个7、8个,馏馍吃了,去感公交车,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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