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亚里士说“这有点意思啊，他来过这？”亚里士说出了所有人都不愿去推测的可能，虽然让来没来过这里看似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影响，但是一种不安开始在众人之间蔓延。
李念一说“一个胸牌而已，胖子，这些金子如果能带回去，我把你的咖啡馆买下来”亚里士附和“送给你了，我买块地，再盖个大的”李念一向亚里士使了个眼色，亚里士说“走走走，咱往前看看这里面除了金子还有没有别的宝贝”三名女人跟着亚里士往前走，李念一来到愣在原地的老头身边，轻轻地说“您还好么？”老头回过神，看着远处，略带惆怅的说”小伙子，也许，我的自以为是不仅害了我自己，也害了你们”
“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和让是多年的挚友和同事，原本我以为工作上的分歧并不会影响到我们个人的友谊当中，所以我在同让的交流和工作中从未有所保留，他知道我所有研究成果，进度和计划；如果他来过这里，比我更早来过，而你又在外面见到了他，这说明他实现了往返两个空间，这可是足以轰动世界的消息，而你们看到的却是军方还在试验阶段，让也没有告诉你实情”
“也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他一个人来到了这里又一个人回去，但是迫于什么原因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但如果是军方早已靠让掌握了穿梭两个空间的技术，却还在欺骗世人呢？”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知道，总之，事情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简单了”
“不管怎样，是不是有机会从这里回去？”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担心你们能来到这里并非偶然，如果是别人有意将你和小胖子送进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念一脑子有些乱，茨威格教授看起来并不像是会骗自己的人，但是他来过这里似乎是事实，为什么会对自己有隐瞒呢？李念一看着远方甩了甩脑袋，想不通的事就不去想了，如果有人在暗处，是需要有所防备，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况还是先找到回去的方法，如果茨威格教授能够回去，那他们也可以。
两人朝着亚里士他们的地方走去，李念一说“如果茨威格教授来过这里，应该会有过他活动的痕迹，咱们得注意下，说不定能找到回去的办法”
众人沿着河滩继续往前走，黄金对于现在的他们诱惑力并没有那么大，亚里士说“你们说两个空间有没有一直存在的空间缺口？”老头说“任何事物并非完美无缺，空间的存在也是时间的载体，如果两个空间并非永恒地平行，那就有可能存在永恒的交集，这在理论上是成立的”
“那就是现实中也可能没有？”
“很多事情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理所当然，我们从以往的事件找出规律和方向，然后做出预测”
李念一说“你们之前发现缺口的地方不是有些总是发生失踪事件么？”
“对，但是我们统计了所有的事件发生的时间，并没有发现明显的规律，所以我们当时也没有办法预测”
“那这些缺口出现的位置你们统计过么？”
“这个倒是没有，因为当时已经发现了打开缺口的方法，所以这些问题确实忽略了”
“那您能回忆一下，咱们一起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缺口分布的位置”
“嗯，最明显的特点就是没有人类生存的地方，茫茫的大海上和荒无人迹的沙漠，荒原，森林”
“这个特点在这里好像不算特点”亚里士说
“那些地方让人恐惧，并且有许多恐怖传说，在人类很难到达的地方，这些算吧？”
李念一说“我认为这些并没有实际意义，我们是不是应该抛开人类来考虑这个问题？”
“不对，不对，我好像知道了，我们在中国罗布泊附近的戈壁，俄罗斯切尔诺贝利废墟周围，日本福岛的海域上同样发现了空间缺口的存在”
“你是说核能造成了空间的扭曲继而产生了空间缺口么？”
“不是，不只有核能，巨大的能量释放都可能造成空间的扭曲”
“还有什么？”
“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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