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我爱情,不要给我金钱,不要给我声名,给我真理吧。”我坐在一张桌前,桌上摆满了丰富的美食美酒,卑躬屈膝的客人,却没有诚意和真理;我饿着肚子离开了这个冷漠的宴席。这种款待和冰点心一样寒冷。我觉得不用冰就能够把它冻上。他们跟我谈起葡萄酒的年份和酿酒地的盛名;但我却想到一种更陈、更新、也更纯正的酒,产地更值得称道,他们却没有,也无力购买。这种格调、这所房子和庭院,这样的“娱乐”,对我来说一无所值。
伪善上面一段是摘抄于梭罗写的《瓦尔登湖》。我不知道该怎样来用自己的话描述这几天来经历的人和事,即使是坐在电脑前冥思苦想良久,却仍旧苦于不知从何处写起。各种思绪混合搅扰在一起仿佛一团杂乱无章的找不到线头的线团。纵然想写的欲望是有,想写的素材也是呼之即来。但却愁不知道从哪里开刀。我想这种忧愁对于一位刚刚操起手术刀面对血肉模糊命悬一线的伤者的医生来讲更为严重,但我始终不知道他是如何终了此等令人愁闷烦苦的思绪破除杂念而下刀的。
命了题目,写了一半删掉又另起题目写至一半又删掉重新命题再写。如此往复,听了7首歌曲。楼下小朋友在池塘边嬉戏玩的好开心,他们可能不知道有一位大哥哥在他们不远的地方正在愁眉苦脸宛如挤牙膏一样写着晦涩的文章以应付今天的差事。在这日落西头的午后黄昏,如此这般戴着耳塞在自己屋子里面对着一台电脑敲敲打打,竟可以将自己的万种思绪全然刻录在类似某种印象载体上面,如此想来简直不可思议。有风爬过门槛,吹进我的房间,它们想跟着,飘过我的头顶,飘过我的指间。和我轻声私语。通过某种心灵感应来传达上帝的话语。但只因为我戴着耳塞,除了音乐我什么也听不到。
工作台孩童嬉笑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我摘掉耳机从窗口望去。“喔,原来他们在池塘边惊喜地发现了一条大金鱼。”沉默了许久,注意力又回到电脑旁。这期间,微信闪动3个未接讯息。“帮我处理好咖啡吧物品交接的事情”公司的领导发来消息。“下一份工作找好了吗?”姐姐问。“别老是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我们下楼走走吧。”朋友关心道。
3个人代表着3个不同方面,我读了16遍,然后关掉微信继续写东西。没错,我是一名失败的员工,尽管现如今灰头土脸,但仍然是父母眼里的乖儿子,姐姐眼里的好弟弟。我喜欢一个人独处,虽然朋友不多,但个个都拿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兄弟一半肯为我舍命。有句话是如此说的“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可是每次在挨完刀之后,有朋友和家人的陪伴 心里面还是挺满足的。
我不抽烟,如果抽烟的话那肯定是腾云驾雾了吧。但说实在的,将自己这种愁苦烦闷的意识形态转化为另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实体进而将其附着于这种可燃烧的东西上借助燃烧象征性将愁苦烦闷一并燃烧掉的方法不是适合我的方法。如果不痛快,不舒服,觉得压抑,那我就疯狂的大声朗读,或者独自一人去跑步健身。如此通过将愁苦烦闷转化为汗水这种可视液体排泄体外。当然,从一开始我就清楚无误的明白到底哪一种排遣于健康有益。所以,我不抽烟也就毫不奇怪了。
好了,现在,让我回到开始。既然引用梭罗的话作开始,那就照样引用他的话来结束吧。
红色警戒线“我们给事物套上各种表象,但最终只有真理才能使我们受益。只有真理才能经受时间的考验。大部分时间,我们并不是身处正确的位置,而是身处错误的位置。由于天性中的弱点,我们假想出一个情况,然后把我们自己置身其中,这样一来,就有两种情况同事存在,要逃脱出来,就有双倍的难度。神志清醒的时候,我们只考虑事实,只关注实情。说你能够说的话,不要说你应当说的话。任何真理,都强似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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