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环境是这样,年龄是这样,人也是这样,友情更是这样。但又有一种友情是永恒不变的,它不是亲情,却胜似亲情。
今天是我是初中时代最好朋友的生日,话说我本应该陪他去过生日,最初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可一个现实让我不得不再做一次缩头乌龟。
最初,我并不清楚他是否已经过了生日,我是从QQ上的好友生日提醒上发现他的阳历生日已经过了,可我不知道到他的农历生日是否也已经过了(因为他从未向我们提起过他的农历生日具体是什么时候),我在qq上问他生日过了没,还好他的回答是没有,我很庆幸我没有错过这对他说一声“生日快乐”的机会(因为好像在我和熟识之后我没有遇到过他过生日︶︿︶)。
说实话,我们初中同学三年,我和他也认识了三年,我们却只是做了一年的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好闺蜜,也就是初三那年。 或许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奇妙。我和他在初一初二那两年仅仅只能算得上是同学或是非常非常普通的朋友,又或者只是因为是同班所以恰好认识的人罢了。
当然我也知道,和人成为朋友是需要时间的,只不过这个时间因人而异。我是一个不太会主动与人交流的人,以至于班上人的名字都是从老师或其他人的交谈中道听途说来的,而且我记得我差不多用了一个月的时间班上人与他们的名字对号入座。至于他的名字,也是从老师哪里听来的,因为他的母亲是老师,和班主任早就认识,再加上他学习成绩也好,一进班班主任就让他做了班长,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并没有记住,因为那名字太绕口了。后来我自己也问过他的名字,问过之后也记住了,但我从来不叫他的名字(因为太绕口,念起来怪怪的),我向来只叫他“班长(很顺口)”
初三那年,因为做的比较近,我和他的交流开始多了起来,也开始走的比较近,到了初三下半学期,在我眼里,他是我初中三年里最好的朋友,也是能让我交心的人。在和他成为闺蜜之前,我一直以为初中怎么会交到可以作一辈子朋友的人了,不存在的。走了他和她(我的另一个闺蜜,也是我们共同的闺蜜)我才知道这是存在的。他们在我考试失利的时候安慰我,在我心里难受是陪伴我,在我与父母吵架后听我诉说心里的郁闷,在我痛哭流涕时默默给我递上一盒纸巾或用一只手拿起纸巾为我擦干脸上的泪痕,用另一只手拍在我的肩头。是他们让我的初中三年显得不是一个人,也确实不是一个人,因为总有他们在我身旁。我们无条件的相信对方,相互依赖,相互理解。
我们在初三照毕业照是照了一张三个人的合影,我记得那是摄像姐姐说了一句“谁的青春不狗血”,但我们之间真的一点也不狗血,在我们三个人的眼中,我和他像两个男生在玩,而他和她像两个女生在玩,我和她又像两个女生在玩(因为她自诩人妖,而我是一个标准的女汉子,她自诩“小仙女”咳咳,尽管她是一个多肉小仙女)。我们仨之间的关系简单而又复杂,复杂而又简单到不要不要的,所以难免有人会误会,但我们从不在意,因为那时的我们都知道,我们是闺蜜,也永远只会是闺蜜。但我以为会是一辈子的好闺蜜。
那时,我不曾想过我们的一切是会随着时间而改变的。没想过,也不会想,但时间用现实告诉了我,不用我去想,也根本来不及想就已经成为了现实。我以为时间是一双无情的手,一点点将过去撕成碎片,就像撕一张废纸一样,毫不留恋。
在他生日前夕,我告诉我们共同的闺蜜他要过生日了,我以为她不知道的,但事实却是她早已知道并已经与他约好一起看电影。我不知那时心里是何种滋味,但我知道很不是滋味。最后我没有和他们去看电影,只是在他生日当天对他说了一声“C'est un bon anniversaire.(法语,我和他都喜欢的语言,我们都喜欢法国,我们认为法语有一种无形的浪漫)”。他没有回我的信息,我以为关系就这样淡了,我以为一切都变了,我们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但我在晚上快要睡得时候收到了他的回信:“臣妾在此谢过皇上。”从这句话我知道我们的关系没有淡,因为他还是朕的华妃(初中时,他学华妃学的特别像,所以我就叫他华妃,他也是十分给面子的叫了我一声“皇上”,自此,名声流传在外,在开玩笑时通常这么喊,而且这个秘密只有我们仨知道,嘻嘻)。原来是没变的。虽然我没能陪他过生日,但我会陪你过下一个生日或下下个生日或……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尽管时间流逝,我们不再是那时的我们,我们不在同一学校,我们甚至半年来不曾见过对方,但我们在对方的心里仍有一席之地,我们之间的友情从未变过,我们的关系还是像当初的我们一样从未分开过。
所以说,尽管世界随时间千变万化,尽管当初的校园早已物是人非,尽管我们不是到处的我们;但是我们都还是对方一辈子的好朋友,这一点永远不会变的。
原来,一切都是没变的。
我多幸运,在我的初中时代能遇到这样的你们。请大家相信,每个人都会遇到这样一个“不变”。他会陪你度过很多你难过的日子,陪你哭,陪你笑,不会忘记你,他们就是——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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