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季先生竟然是这样的季先生,胡先生竟然是这样的胡先生。
季先生指的是季羡林,胡先生指的是胡适。日记里记载的是他们20多岁在大学里的日子,他们的日记简短而小,后来的季先生提起当年的日记,真实烂漫,不做作,难能可贵。
因为从来只为自己能看到,一想到会被当成作品出现在陌生的读者面前,总免不了词藻的矫情。
我反思一下自己的日记,有整理脑中想法这方面的原因,也有提升自己写作水平的原因,这样就显得有些沉闷,不够烂漫。
我这人就有这方面的缺点,觉得烂漫天真好,就急着想向烂漫靠拢,觉得温柔沉静好,就带点安静的做作。而不管怎样,我的真实是怎样的?我说不出来。
佛说“清净法身”,那么不管天真浪漫也好,安静温柔也好,带上点执着区别就都不是本真了。
胡适先生里面有几天的日记都是打牌,具体的我去网上抄了来。
胡适留学日记:
7月4日
新开这本日记,也为了督促自己下个学期多下些苦功。先要读完手边莎士比亚的《亨利八世》。
7月13日
打牌。
7月14日
打牌。
7月15日
打牌。
7月16日
胡适之啊胡适之!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先前记下的学习计划你都忘了吗?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7月17日
打牌。
7月18日
打牌。
这就一下子拉近了已逝的与存世的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这句话写到一半,我去搜胡先生的生卒年月,不小心被他年轻时的颜给击倒了,再回过头来一写,就写出了本段第一句。
季先生的日记就长了,这里就不抄了。印象最深的是,他去看女生打篮球,然后嫌弃那些女生的大腿太黑。他的愿望是今生能多日几个女人,真的是太坦率了。
如果按照往常的更风习气,我可能接下去会写,我的愿望是今生能够多日几个男人。
好,话题到这里就直接给写死了,我换个方向。
季先生和胡先生有很高的文学造诣,当然不可能无限的打牌或是看大腿下去。胡先生的日记搜不到,季先生是有直接出版的《清华园日记》,我翻了几页,兴起写几个字的想法,就先来写字了,到是还没看到季先生看人大腿的那个日子。
笔触中颇有一些年代的氛围,字里面出现广场和电车,就浑身热得发黏似的;字里面出现冷雨,就分外的凄凉孤寂。
那个时代总给我一种小巷深处的冷香细雨的感觉。
我写日记是因为有事情给了我触动,并不是为了记录生活,也是因为生活里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好讲。这话我不怎么喜欢。
早晨,南北向的马路,东面的长达1km的沿路植被,太阳从东面照过来,投下金色的树影,高高低低的银杏、樟树,还有其他叫不出名字的树,枝干笔直,人影在一片辉煌中穿过,心情就会甜蜜。
脑子里自然响起,久石让先生为《让子弹飞》编的配乐,当时与之联系的是姜文导演的另一部作品《太阳照常升起》。
进入思想上的转变也挺好的。我不是季先生,也不是胡先生,我将按照自己的方式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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