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像昙花一样的初恋,在我还没准备的时候绽放,也在我有一点准备后消失。而心情真的很像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
大二那年,学校组织我们去桂林实习。那时感情空白的我遇见了他,我叫他小贱人。见第一面的时候正是我们一群大学生在草坪里除杂草,而他和其他人在楼上准备开会。从来都是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我们在楼下挥汗如雨的拔草,他们在楼上悠闲的拿出手机给我们拍照,还是一直拍囧样。嘿,我这爆脾气,当时我就不爽了,于是抬起头对着他们每个人翻了一个白眼,眼都快翻出眼泪了。只是寄人篱下不敢有所作为啊!反正这次的后果是被人一直嘲笑到实习结束。
开始上班后,我作为重庆人最开始说普通话的时候是很别扭的,而且有时不注意还会穿插着一两句川普。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的,但那时只要我说话说快了,情不自禁的就说出川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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