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

      文/瞎子

最近，有些头痛

大夫说：“偏头痛，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

可每当神经发出电波

我总是用手捂住那里

闭上双眼

或许，我的灵魂正在蒸发？

痛苦，他总能一些想法与记忆相融

倘若那些未发生的变成现实

倘若那些渴望推动了一双手

那肆无忌惮的爱又会变成什么

我这样设想

那份爱的结果

是指尖触碰到你的发梢

还是眼眸中的臆想

每当此时

痛苦便轻了片刻

就又顺流而下

像是黑曼巴蛇的毒素

神经已经被麻痹

我在烈火中挣扎

就要倒下

那是我的过往

他在燃烧着

当那些灰烬飞去的时候

我看着自己的胸膛

那些生长在我身体里的

能嗅出你气息的细胞

仿佛都被杀死

但我更愿相信

他们只是

肉体在这个轮回中沉睡了

因为，医生也有说错的时候

每当我闭上双眼

现实化为碎片

过往与幻想一同进入我的脑海

他们便复活了

在那些无数重复的梦里

有着无数重复着的，你的气息

一切渴望都变成现实

在宛若现实的梦里

闹钟的声波

却总会在六点四十分

敲碎那个世界的天空

我也会在那时顷刻明白

一切都是触不可及

那里的我告诉我自己

那里还有你的气息

但碎片，是会散落的

那次路过一个路口

我仿佛嗅到了什么

在那个空气流窜地方

恍惚之中

一道裂痕再次被割开

头便又开始痛了起来

于是，我只能继续前行

但我仍在思考

也许，我的脑袋里仍记着

我自己已经忘了的东西

而那头痛的原因

是那蒸发掉的灵魂中

缺失的记忆

我忽然想起

那些科学家们曾经做过的一个研究

一个人对嗅觉的记忆

是远远超过其他事物的

这或许让我嗅到了路口的气息

却无法想象一切断裂的片段

如果真的这样

在这座小小的城市里

会有多少个让我顿足的气息

又会有多少个缺失的片段

可这又不是遗憾

你的气息本身就不是一种遗憾

就像我刻意记下的那道阳光

打在教室西南侧的一角

指针定格在午后三刻

阳光金黄

就在这一切成熟的季节

你我命运的焦点

却是无果

这也让此刻的我明了

人性让人最初爱上的

都是外在的气息

那令人陶醉的

仿佛你在眼里

一切都在眼里

可这让渴望更加强烈

那宛如一件天神制作的艺术品

完美无瑕

可又恰如那句：“

Love is a touch and yet not a touch.”

让我只得站在那儿，注视着你

像我写过的那句

爱是一种偏见

她让所有的缺点消失

甚至变成可爱之处

她让天使拥有一双翅膀

她让星辰变的更加璀璨

可如今呢

当一切不忍心去触碰的

变成我们所惧怕的

当一种荷尔蒙不再分泌

当我们对爱束之高阁

却又渴望爱的结果

但先哲们

到底谁又是对的呢？

人生的目的

谁是空的？

到底命运是空的

还是上帝总捉弄那些

勇于奔跑的人们

或者说，奔跑无法换来结果

爱情在最初的那一刻

无比单纯

可当一个心灵疲惫不堪

他们又如何相爱呢？

当无数的外界因素

无数的除了气息之外的

那这一切

是否都变成了皮囊之间的博弈

一切的一切

那些令人冲动的气息

不断被埋葬，埋葬

最后连一个名字都忘记

                                              2018.3.29

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