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念总是离不开妈妈,
我的行为也是,围绕着您。
临近十七点的房间,
我孤独的在研究诗论。
这非我擅长的领域,
我却想从头开始介入,
我热爱的诗歌,她的母体,
围观者如云,我亦是其中最饥饿的一支。
我想到吃饼,中原人热衷于面食,
我的妈妈,在我念起你时,
我腹热心煎,望向你勤劳的手,
我始终做不到继承你的勤劳,
我是惰殆的,
我渴望打开那扇门的欲望,
逐渐降低,逐渐消隐。
性情将我束缚在蠢蠢欲动的石柱上,
我靠现成的甜食和碳水,
喂养内心的无从下口的饥饿。
这一世我渺小如蝼蚁,
我被欲望驱使,又被欲望遣送。
不远处的箫声将我拉近了沉思,
那是没有内容是沉寂,
吹箫人亦被带入了孤寂的美学。
偶然的一次欲望,
来自于散发着泥土的潮气。
我靠近那股子犟气,
一个小女孩抽打草丛,
我经过的道路散发出绿色汁液的味道,
那根棍子始终没有停歇,
在她手里,那是她的权杖,
或只是无知眸子的动作。
我沿着这味道,徐徐行至山中石亭,
直到我们相遇,她的权杖被爸爸收走,
交于她的弟弟手里,
她失落的回过头来看见了我。
当我们在佛像山上相视一笑时,
我们同时消失在渐凉的甜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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