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搭车的事不多,但努力不少,那些车老板我将铭记于心,但最有恩于我的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一个貌不惊人的老头儿,而车老板却成了我进入危险境地的推手。
那是我刚上初中的秋天,地里刚收了地瓜,生产队已经装车运回,有小伙伴叫我中午一起去捡漏儿去。
当时正直中午,日头毒辣辣地烤着滚热的大地。滹沱河也正是一年一度的汛期。河水上飘着白沫,以前的沟壑纵横的河滩已变成了一望无际的水面。
我和小伙伴从城墙下来,看到白花花的水面,发呆了,昨天还有的公路一部分没在水里,一部分被水淹没了,一部分还清晰可见,桥面还是干干的,但水离桥面就一米左右的距离,行人过河要坐船,但到船那还有一段距离,下午我还有上课,时间有些着急,正正在犹豫时,“嘚嘚嘚嘚”一阵清脆马蹄声把我们打断了。“对,坐马车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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