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一直在下雨。天气阴冷,温度已快低至零摄氏度,本来已经放在柜子里的厚被子又让我给拿了出来,没办法,下午洗过澡后,头就有点蒙,怕是冻着了。
惊蛰已过,就是我姥爷以前嘴里常念叨的九九。那时候我姥爷还在世,每到临近过年。天气最冷,他总是早早起来,扫院子一棵东庭树夜里被刮下的落叶,带着白色旧手套,拿着竹竿扫帚,带上我舅在部队里发的毛毡,架势十足。但是右腿使不上劲,我姥说他年轻时爱喝酒把腿喝伤了。腿使不上劲,他就一点点挪着扫。唰;唰 扫帚摩擦地的声音,还有叶子被扫到空中又堆聚的声音,哗啦,哗啦,一前一后。透去院子里的小窗户,屋内陈旧却整洁,空气中还有一股岁月的味道。木床上的我正在蜷缩在姥姥的怀里,睡得香甜。
阳历三月,花津河的河水依旧冰凉。可小桥上的男男女女,依旧肯定着春天的到来。只要他们喜欢,何时何地都是他们谈情说爱的地方。我们又怎么能够阻止自然生物规律呢?
明天三八。作为女生,我们每人收到了两个大白兔奶糖。开心,我们仨随机剥开来边吃边写高数。不过这味道,让我们怀疑是不是吃的大白免奶糖/
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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