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青年文摘上看到一篇文章,说的是从小玩到大伙伴,面对人生一步步的抉择,走不同的路。所以,我写了这篇文章,来纪念我逝去的一个朋友,《美好的友谊,只存在于某个年纪》
脑袋里突然想起自己从学前班以来那些好朋友,有的还联系着,有的却再见来不及挥手,失去了音信,只能存在于过去的某个时间点,某个年纪。要是有时间,还可以拿出来回味一下,在越来越大的年纪,面对不同的人生抉择里拿出来温暖一下自己。
以前听过一个观点说的是以后的朋友才是朋友,不过我觉得有些功力化的元素在里面,多多少少有些不干净,不纯洁。小学老师会告诉你,友谊很重要,初中老师说,小学的早就会忘,高中老师说,高中感情最好,之前的会遗忘,大学的会忘,然而大学的老师却会说高中之前的会遗忘,大学的最美好。听起来就像每个阶段的老师在唱单口相声一样。可事实却不是如此,所以老师的理论,我们听后乐呵乐呵就得了,不要当真。
陈奕迅有首歌叫《最佳损友》,说是损友,实则难忘罢,记得小学在追光有个朋友,偶然间的成为了朋友,年纪小却总会一起分享快乐,小学毕业时候还邀请我去他家做客,说他妈妈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因为在内丘,回邢台路远,我爸便不让我去,我则很不好意思的拒绝了。很巧的是初中在金华上学,他也在,听刘凤超老师说金华是那几年邢台最厉害的初中。只不过我北校区,他南校区,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
我们都在疯疯癫癫的年纪里不思考未来,认为那一天很遥远,虽有小叛逆,但也不会去男大事,但那个好朋友带着女朋友跑到了北京待了一个月,那年我初一,在上课的我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接过手机传来我朋友妈妈急切的声音。可是我一无所知,只能说几句那个年纪说的话,阿姨,我不知道啊,他没来找过我。
那边他妈妈急得想哭。我也一头雾水,懵逼的不行。这家伙是闹哪出啊,头两天qq上也没告诉我他有女朋友啊。
后来又一件巧事,他表妹在四班,叫珊珊还是叫何雪来着,一个大个子姑娘,三班能看见四班后窗户,他表妹便经常招呼我,一来二去,也熟了。表妹告诉我,他妈妈心脏病,很严重的那种,成天到晚在家里,不能工作。上初一的我对于心脏病并不了解是个啥,只是觉得是不是这个病比我爷爷脑血栓还严重啊。
初一初二初三他妈妈都给我打过电话,那时候家里还有座机,时间也是巧的作弄人,阿姨经常让我多多带他儿子学习,我当初也经常爱玩网游,总是敷衍阿姨。阿姨却总是耐心的和我说话,可我忘了阿姨有心脏病。当初也体会不到,一个家长在重病下还想方设法解决孩子的事。
初中毕业了,我去邢台一中了,他表妹告诉我他复习了。当初约定好高中一起去上的学,我自己去了。
好奇怪,接不到阿姨电话了,表妹在11班,偶尔聊天,她说阿姨去世了,心脏病发作,就走了。突然觉得生命真脆弱,一个把我家打过好多次电话的阿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朋友家长,一个经常邀请我去他家的病人,很想念阿姨,也很感慨我朋友,失去了母亲。时间快也快,慢也慢,那顿错过的饭或许是最大的遗憾吧,之前敷衍阿姨,寥寥草草挂掉的电话也很内疚。
人总会改变,我们都说着要保持纯真,友谊万岁。希望去用自己微小的力量改变身边不如意的事情,那想法现在来看多么天真,幼稚,可笑啊。朋友从那之后也是去了联系,或许那段友谊就该存在在哪个时间段,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并不是做你一生中最好的朋友,也不是将你从泥泞中拉出,告诉你真理的存在,只不过是一阵过堂风,恰巧吹过门缝处你张望的眼睛,吹过后想留在眼睛中的沙子,你很想去挽留,却总要舍弃,不能拥有。
到不了的明天,自己就去走吧。那些当年不明白的道理,岁月里总会不经意间给我们答案。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有一阵吹堂风,把我们的眼睛吹进沙子,不想流泪却忍不住沙子的疼,流了泪就再也不会挽留住沙子。那个朋友,现在也不知道在何处,好像真的应了老师的话,小学的朋友,以后就忘了,可是还是有一些朋友,现在依然在我生活的范围内,联系得上,也会闲聊。那被年华淹没的朋友,就永远封存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记忆中吧,我们走向社会,总会遇到不真心的坏家伙,这些记忆便是我们相信美好的见证。
文章写完了,记忆还活着,仿佛又回到了小学毕业的那个夏天,父亲拉着行李,旁边一个小男孩,对我说,康康,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妈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我想说声,好啊,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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