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鸡与闸机
今天吃了炸鸡,芥末酱加蜂蜜与番茄酱的混合搭配。
吃的时候想到了活着的鸡,以前初二上有讲过受精卵,鸡宝宝们在半形体时,就有着很大的眼睛,黑黝黝的,很慎人,说不出为什么,煮烂的鱼脑袋鸭脑袋鸡脑袋,就会犯呕,太可怕,爪子也不敢吃。
记得有一年我去湖北,跟姑妈坐了一天的火车,哐当哐当摇到武当山,其实并不好玩,好玩的是离武当不远的姑公家,在郊外。是哪个姑公呢?不记得了,但是记得姑婆有点身体上的疾,手脚不方便。这些是题外话。去的时候是夏天,湖北的西瓜很便宜,三块钱可以买很大一个,那个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大概是四五年级吧,重庆的一个月寄宿老师家的生活费是两千,能够这边的一家人开支了,这边的物价低到了一种程度,当然,劳动力也会更廉价生活更艰辛。姑公还是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那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回忆,有一件好的,有一件坏的。
好的是他做了很好吃的韭菜鸡蛋饺子给我吃,韭菜跟鸡蛋炒熟作馅儿,下水滚一滚就可以吃的美味,我以前从来不喜欢吃面食,但现在如此嗜爱,大概是他的功劳。
坏的是,在吃完饺子的某一天,他做了鸡,记不得是什么样式了,但记得他家里有一条大黑狗,我很喜欢狗,但那只大狗经常来无影去无踪。也是,自由的灵魂都这样。在找它的时候,我发现木车轱辘下有一条黑茸茸的尾巴露在外面,我心里窃喜,探头下去看,果然,但也看到了煞眼的东西,一个鸡头,没了毛的头,眼睛直愣愣看过来。至今想想也会觉得恶心。
为什么总是记忆不好的事物,为什么总是摆脱不掉,我深深厌恶这种感觉,这些年的态度不也说明了是这样吗,我一根筋往死胡同里撞,陷进去,徘徊,焦急若定。为什么要这样?但我也觉得是一件好事儿,毕竟撞破南墙还有河。这大概也是一种可笑的心理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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