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夏至已过,然江南的浅夏因为雨季的挽留,迟迟不肯离去,盛夏依然蹒跚在来时的路上。
晚饭过后,公园里走走。那个“叫花子手里要蛇舞”的闺蜜,一出小区门,就拽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上,一边走一边甩、折、揉的,依然还是当年那个少年模样。
路口的那两棵合欢花依旧在开,淡淡的粉,雨后格外温柔。犹记得去年我和田华散步说是三口之家,今年那棵最大的死了,连根被拔起了,只剩下母女情深了。公园里那一排合欢也在开,不过没有前期那样茂盛了。和肆萍还是在低矮的枝头上各自摘了一朵,手中把玩,丝丝缕缕的花瓣,粉粉嫩嫩,一股雨后的淡淡清香,超级仙呀。
桃树上的毛桃个头依旧很小——乒乓球,毛绒绒的,硬邦邦的,没有一丝红晕。到底啥时成熟呢,我可还想尝一个,不知是否有小时候在山上摘的毛桃的味儿。
公园里属百日菊开得最旺了,肆萍极为嫌弃这种单瓣的花儿。其实一大片一大片的,各种颜色的集中在一起,色彩缤纷,还是非常好看。可她却说那是丑女集中在一起而已,因此显得不那么难看了。这是新型的修辞手法吗 ,我这个语文老师表示不懂,也难怪,谁让她是个数学老师呢,欣赏不来这姹紫嫣红开遍的美。
水岸明珠广场的花圃里居然还有栀子花,真是惊喜。挑了一朵微开的,花朵极小,莹白色的花瓣。习惯性地凑近嗅一口,或许是暴雨摧残吧,亦或许是季节过迟了,没有端午节前后浓郁的芳香。虽说香味儿淡了一些,却不影响我喜欢它的香中带甜。
两个女人,就着两朵花,拍上几张,怎么着也要做个有格调的中年妇女,所以我特别爱去格调家买衣服。夏季的草碧绿碧绿,栀子花莹白似雪 ,景是美的无话可说,只是 忽略我这双被家务折磨得不像女教师而像糙老爷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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