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去年十一月份的事。
那时,做核酸成为了最日常的事情,开始核酸要钱,后来免费了,偶然走过某一条街就能碰到一群人排队做核酸。
等到了健康码和行程码在公共场所撤下去的消息的时候,
谁能想到之后再也不用做核酸了
想到妈妈说的一句话,过去的我们哪知道手机这个东西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颠覆了我们原来的生活。
有一天回忆其那些天做的这个核酸,心理想的是该死的检测怎么还不结束呢。
不再做核酸以后,发烧的人越来越多,布洛芬成为了最稀缺的药,连花清瘟胶囊也一药难求。
我那时在城市的角落里上班,老板给了我一盒连花清瘟胶囊,给办公室里的同事们买了一大箱子橙子,我觉得我是遇到好老板了。
我住的地方是医院的对面,这些天比以前能听到的最多的声音就是救护车的鸣笛声了,有很多人急需救治,我在想这又要持续到什么时候。然后我也感冒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