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桂浮云,2020年5月14日
人与人真的不一样,不要说用双标来看待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结果,就算用同一种标准,衡量不同的人做的不同的事,也会得出不同的结论。最简单的例子比如捐款,我自己捐个一二百觉得就非常多了,有人甩手捐出一个亿,大家该如何评价我和捐一个亿的那位呢?结论就是,我依然是默默无闻的我,而那位能捐一个亿的人活在聚光灯下更加耀眼了,因为准绳就是谁捐的更多,所以,还没弄清楚到底一个人的力量有多大时,有逼捐的事情存在在所难免——即便“我”力有不逮亦是如此。
这还是好事,如果是不好的事情呢?一个衣冠楚楚的人开着豪车停下来,冲着路边的美女吹着口哨,调戏美女做他的女朋友,那些楚楚动人、光鲜亮丽的美女多半莞尔一笑默不作声,碰到豪迈的女子没准还会被反调戏回去,调戏来调戏去没准真成了天煞的一对,别有一番风味。但如果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只是吹了个口哨,美女就躲着绕开了,即便没绕开,要是此人敢调戏的话,得到的回答多半是“有病”,一副贞节烈女的形象不断高大起来——弄不懂的是,对于调戏的准绳咋就莫名其妙的失灵了呢。
好久没吃烙饼了,回家的路上,偶然见工地门口有个烙饼摊儿,在馋虫的驱使下,走过了的我又选择了回头。然后,女摊主问我,凑五块钱的吧,我说行。女摊主迅速的切了一小块然后装进了袋子,在我扫码交钱的那一刻,用余光发现添的那一小块,在女摊主麻利的绑袋子的过程中,轻松地把后加的一块饼又带了出来。于是知道,这是一门手艺活,看到她脸上淡淡的忧伤,我啥也没说,虽然我脸上也有淡淡的忧伤。我想,生活不易的人,如果还用社会的平均标准来苛求他们,错的不是他们,而是我,因为好歹我懂这个道理,有些事我是不能做的——最多埋怨上天的不公,更多的是对自我挣钱不多、努力不够,又敲了敲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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