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令你让我在深夜提笔,
开始纪录你浪迹的踪迹,
可是糟糕的高原反应让我耳目眩晕,
就如你下的魔咒,
让疲惫的脚步不敢停。
如果我是你三百年前,
追寻的那双明亮智慧的眼睛,
就让眼前的经幡上写满我迟来的歉意,
“在耄耋之年,轻抚你的发际,
唏嘘来世,我送给你绽放的美丽”
将这送给世人最长情的诗句,
在我的笔下流传下去,
在你遗留的白骨之地。
我写了一首袈裟的爱歌,
隔空寄给那个游走在天涯的爱情
————
「别去理会什么荒唐、闹剧和笑话,
也不在乎什么地动山摇泥石流。
我把爱葬在他们的山上,
那里有鹰和秃鹫。
一个喇嘛经过,
念着我不知道的佛,
袈裟被撕破,
包裹我斩下的世俗筋骨、
连皮带肉。
我吹响彻空的口哨,
呼唤鹰和秃鹫,
爱情的尸体在山顶坦露,
被抽筋踢骨。
一个活佛牵走我丢弃的魂魄,
于是,
麻木的跟着念嗡嘛呢呗咪吽……
祈祷他们需要的泯灭,
他们的轮回……
高原上空,
响彻我的嘶吼,
浓雪盖着的山头,
变得让人担忧!
那些鹰和秃鹫,
来吧!
做我的敌人 与朋友!
我的佛——
被撕破的袈裟
包裹着的魂魄
那个情僧留下似海的诗歌啊,
我此时就该唱出……
齐着膝盖的雪,
掩盖了我的喉咙,
沙哑着嘶吼着……
我驱赶着鹰和秃鹫,
喇嘛的袈裟撕破,
包裹昨日世俗的筋骨,
挂在尼玛堆上,
经幡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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