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年不归
孤风等落叶,残荷听流年,奈若潇潇归何年?
01
在我8岁那年,镇上有一所学校率先成立了全日制寄宿制度,隔两星期放2天假。
我有幸先来体验了一番,不曾想从那一刻开始,“寄宿生”这一称号便一直伴随至今。
那时候的全日制寄宿学校会配有生活老师,给予基本的生活照顾。
教室、食堂、宿舍是最常见的“三点一线”。
而那时的我,因为年少,尚不识一个人的狂欢是何滋味,也不知一群人的孤单是何姿态,久而久之,竟习惯了。
02
每每在下午的放学后,教学楼里的状况可以用“人去楼空”来形容。
站在阳台上看楼下风光,看这一座城的市井繁华,是一种另样的幸福。傍晚时分的阳光褪去了炽热的光环,空留下一片一片柔和的光线。
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低头忙着赶路的上班族;有照常一起回家吃饭的老人与小孩;当然也有各种迷一般的小吃摊。
有一个小吃摊总是在下午5点左右准时开摊,摊主动作娴熟,摊上热气缭绕,不少路人常来驻足,自然也是香气扑鼻,口感可人的。
每来一位顾客,摊主便掀开盖着的白布,拿刀切一部分做好了的“薄饼”,像是一种糯糯的白色切糕。是?亦或不是?只知道这个小吃摊在那时给尽了一个女孩的享受。
也或许,但凡是生命中的小美好,人们便不会再在意过多细节,就像是一种精神上寄托自始自终存在于你走过的路里。
对我而言,一个人拉起行李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早已习以为常。
曾经习惯了的孤独,越长大却越发现自己越不胜孤独,几番周折后会再渐渐地能够掌握孤独。
没有绝对的界限,只有相对的可能。
绝大多数的人不孤单,而孤独却是每个人五彩生命里的必经。
它就好像是一种姿态,有着心如止水般的宁静,也有着另一种释放自我般的繁华。
03
高一的一节课上,老师让我们写下心中的目标大学,贴在教室后面以激励那时的我们。
我跟朋友说,“我最不想留在的城市就是南京”。
朋友很惊讶,“南京是江苏省的省会,离家不远不近,多好?”是啊,留在本省多方便。
而那时的我却总想着一个人去“流浪”,最想远去北京,不喜眼前,想去看看诗和远方……
三年后填志愿的那一刻,才恍然发现已经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我牢牢拽回了现实。
现在的我,在南京,在读一个以往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专业,也喜欢上了南京的生活。
这一切都不是偶然,也不会是一种必然。能奈潇潇何年,又若何?“Never say never(永远不要说永远不)”,这是一种态度。
也许,那些你曾坚信的不可能,历经这似水流年的一步一步雕琢,终有一天会变成一种可能。
努力把不可能变成一种可能,这是一种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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