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儿子说,“妈妈,明天我想去幼儿园吃早饭!”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我并不想同意。
儿子又重复了一遍,“明天我想去幼儿园吃早饭!”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仿佛是第一次,我要拒绝他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却给不出他任何一个理由。
儿子二岁半送去了幼儿园。小时候,是奶奶和外公轮流带的,但是奶奶和外公都是说走就走,说来还老是不来的主,考虑不到我们要上班的难处。入园前,学校建议给孩子的衣服绣上名字,因为他们太小,可能还认不准自己的衣服。可以到店子里缝,可以让针线活好的婆婆缝,但是我选择了自己一针一线的缝,在很多个儿子入睡了的夜晚。一针一线里有我的无奈,我的不舍,我的无尽爱恋,让我不由的去想那首诗: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将一个个名字贴缝好,也恰是在排解我无法说出的焦虑。
在幼儿园的两年里,抵抗力越来越差。自从七月份肺炎住院之后,最近再次查出肺炎。几个星期以来,我每天早些起床,有意留他在家吃妈妈的爱心早餐,我想有一天他会懂得,懂得妈妈的爱,妈妈的不舍,妈妈的逐渐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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