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进食过程,是先杀死动植物,然后得到想要的部分营养物质。而这些营养物质,属于有机物,存在于动植物的生命系统之中。
不仅如此,我们使用的原油,煤炭,天然气,等等动力源,我指的是一级动力源,都是生命系统的化身。比如石油,汽油,柴油,润滑油都是原油提炼的。而原油是古生物的尸体经过历史高压而成的。煤炭,也是古代植物尸体经过高压而成的,天然气同样是油田的产物。而我们的空气动力系统,机械润滑系统,电力系统,都是依靠着煤炭,原油,才得以出现的。
当我观察自己的写作记录,以及论坛的文章。我发现了一个大家都能看见的现象。我们的文章,是一篇一篇的。我们文章的段落,是一段一段的。我们的段落,是一字一字的。或许你会说,这能有什么问题呢?
当我想到猪肉,牛肉,午餐肉,化学合成营养素,被一块块,一瓶瓶,的放置在冰箱里。我觉得这些食物,和我们的文章段落以及文字,太相似了。是的,是我们在储备食物。是因为我们消化不完。是因为我们碰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动物”,而采取了分割消化的方式。
我一直在思考“写作与阅读”的偏差问题。作者写出来的,与阅读者阅读的,存在一些偏差。这个偏差越小,文章越受欢迎。因为写作者扮演了“切割者”。而阅读者,扮演了围坐在餐桌前的食客。当一个服务员端上一大碗水煮全鸡,我们常常会要求服务员把鸡给分割了。否则我们吃起来很麻烦。有的服务员不敬业,切出来的东西依然块头很大,需要食客二次处理。而有的服务员会考虑的很周到,让食客们吃起来很方便。
当然,文章的问题远比这还要复杂。但写作与阅读,绝不是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人类社会的一种分工消化方式。而与之不同的,是我们的艺术家。艺术家不单单只搞分割,而是搞起了分割重组。这才接近了文章创作的问题。
我们或许该承认,有时候我们对于文艺的创新,很难区别于化学合成的方式。从结构主义到解构主义,我们都在不停顿的切割与组装。我们崇拜上帝,又推翻上帝,是因为我们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上帝。就好比爱因斯坦小时候做小板凳,做了又拆,拆了又做。这是一个连续的过程。最终,爱因斯坦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噢,小板凳变漂亮了。
有一天我站在阳台抽着烟,看见对面有两只狗在驱赶麻雀。因为麻雀飞来吃狗窝附近的饭粒。我觉得很有意思,狗和麻雀也能发生联系?是的,它们就在我眼前表演抢食的故事。我很快的想到,麻雀与狗的五官交叉完全是由于食物的通用性所造成。是食物,让两个物种发生了联系。而众所周知的是,人类是最强大的杂食性动物。正因为我们的消化系统能够适应最多的食物种类,我们才成为世界的霸主。我们经历了对各类动物的认识过程。包括我们想吃的,也包括与我们抢食的动物对手。食物的多样性,构成了人类的灵活性与知识的丰富性。东方不亮,西方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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