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梦,我调往省级单位工作。领导安排的第一个活是烧火蒸饭。柴火很特殊。一是刨木花,一是旧报纸。
黄大仙路,那刚整的宽阔的马路,可惜只满足局部的需求在老家,刨木花没多大火力,但用它点火很方便,尤其是点已经深入灶塘中的“青松蓓”和半潮半湿的“蒗里拋”,蕨类植物中的一种,非它和稻、麦秆不可。旧报纸也没多少燃烧值啊,更何况还是潮湿的。因此,到饭点的时候,同事们就嚷嚷着说:“这下要破费了,只能大家一起下馆子了。”领导走进厨房了解情况。看我灰头土脸的样子,他让我别着急他有的是办法,立马叫司机到小车队库房里拿些柴油来浇到柴火上,先对付一下。
这个办法好是好,但是否太不经济了。我在一边纳闷着,领导似乎看出我的意思,问我:“如果不这样办还有其它办法吗?”我说:“有呀,先下一大锅面将就将就。”领导说:“那人家不愿意呢?”我说:“那总比捞自己的口袋强!”领导想了想,同意了,回到办公室叫所有科室负责人立马送热水壶里的开水过来。
当天中午饭倒是解决了 。那明天呢?总不能天天下面条吧?这样一着急,我醒过来了,原来是一场梦。拿过手机一看,才半夜12点25分。
醒过来后,我觉得自己傻透了。怎么不去拿小煤饼炉里的煤饼来烧火蒸饭呢?或者干脆用煤饼炉来解决煮面条问题。煤饼炉不能只干烧开水的事,它完全可以“兼职”。
但梦归梦,没有曲折没有惊吓就不是梦了。
陈水河整理于2022年12月26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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