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我们学过汉语拼音后,黑板上的伤痕似乎又多了一些,木板间的缝隙比原来大了不少,这是我知道的,趁着下课耿老师不注意,我用食指往里边探了探,以前刚能伸进去一点,现在差不多都能伸进一半了。
用指头从窟窿里掏出点乐趣,正是那个年龄爱做的事,现在对于缝隙越来越宽的黑板,却从可怜变得可怕起来,试想万一有一天摇摇欲坠的黑板,再也承受不了耿老师用木棍的猛打时,当堂散架了的场面,该如何收拾?
更可怕的是,如果耿老师的木棍不是落在黑板上,而是敲在像我们这些有点笨拙的学生脑袋上,可就坏了。
但这些忧虑完全是多余的,黑板上的缝隙并没有再扩大多少,尽管那时老师还能偶尔对学生体罚一下,但耿老师手中的木棍从来没有落到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头上,顶多大声呵斥几句,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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