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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烟吗?给我一根。”
“给我抓点花生米吧。”
人未进,声音已先行进来。紧接着,厚实的铝合金玻璃门被猛力一推,“咣”地撞向背面的门扇,又悠悠弹回来。
我皱着眉头看向大步迈进来的身躯。宽阔壮实的身体顶着一颗油光锃亮的脑袋,肥大褪色的中山装被撑得圆滚滚的,粗短的脖子几乎看不见,上半身明显比下半身粗壮得多,压迫得两只脚呈外八字走路,两只手向外甩来甩去配合着走路的姿势,像一只笨拙的唐老鸭。嘴里絮絮叨叨一刻不停地说着话。
“外面挖下水道哩~您认识泡泡吗~二蛋哪去了~您给上我根烟哇~”
“青青,你又进来做什么?去吧,到广场逛逛去。”我连哄带撵。被唤作青青的男人,住在马路对面的巷子里,也算作半个邻居。具体年龄不祥,据说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
“我进来瞭一瞭。我想吃根烟哩。”
一个操着普通话的外地顾客站起来,拔了一根烟递过去。
“您给我把烟点着吧。”
外地顾客裂开嘴角笑了笑,啪地摁亮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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