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首歌,很喜欢。其实之前便有听过,只是不知名字,也并未在意,今日一听却小小地惊艳了一下,列入了自己的歌单。
脸上敷着泥膜,已然干了,紧绷绷趴在皮肤上,仿佛八爪章鱼的吸盘,将最后一滴水纳入口腹之中。希望我的黑头粉刺痘痘污垢也能悉数随之去了。最近熬夜太甚,肌肤状态每况愈下,哪怕为了颜值,我也合该早睡,但一股莫名其妙的精神劲拉扯在其中,让我在犹豫不决间熬了夜。可能因为它着实有些生,熬一熬方能下肚。实在难耐脸上的干涩,挤走懒惰下地去洗脸,清爽了不少。而后第一次将俗称“风油精”质感的小蓝罐涂抹到嘴唇上,保湿修复与否尚不清楚,风油精倒是实实在在的名副其实,及至现在我的嘴唇上依旧仿佛涂了三四厘米厚的辣椒油亦或者敷了三四刻钟的冰块的感觉,尽管如此它却卖得火爆,可见保湿修复不在话下,翌日便能分晓。
前段时间忽而想起一个动漫人物,寻了他的图片来只为和人说明他真的帅气,那人如何做想我不清楚,但自己确确实实地又一次被帅到了,保存了许多他的图片,寻了一日打算临摹一幅。
为了对得起他,头发画了三遍,脸型修了三次,腰腹改了四五回,一幅墨镜亦画了五个只为找出最合适的,断断续续画了近五天,算是时间最长的一幅临摹了。即便如此,还是有些遗憾,但确定不改了之后,一股兴奋劲冒了出来,仿佛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版本的帅哥。不及原版,却出自我手,怎么看都满心欢喜。因自己的名字一直写得丑,便用了英文名Charole标注在右下角,谁料被人批判了,说这样看来如何证明是我画的。耸了耸肩,我表示随意,本就是临摹,要什么留名权。
🤫弟弟买了密码本,声称要写日记,极尽全力地勾引我的好奇心,而后又洋洋自得地表示没有密码我永远也看不了。今日恰巧他拿在手里,我过去瞄了一眼,只看到一句“等我考上大学再把这本日记拿给爸爸妈妈看”。
他性格素来敏感细腻,易被感情左右,曾有一位江湖人士——真假不论——称他日后将在文学上颇有造诣,我听了格外羡慕嫉妒,因自己梦想成为文学家。能被称作某某家,着实光荣,但经济学家就不见得如此了,我不喜欢。
他提到希望在日记里加一些漂亮的卡片,我立刻想到自己放在柜子里的明信片,打开柜子却发现他藏起来的手机。一时无语,他小心翼翼地看着。
前几个月发现他在游戏里充值,用微信转走母亲许多钱,悄无声息地。我惊讶恼怒极了,告与父母,又是恨铁不成钢又是苦口婆心地劝了他好几天,当然没什么效果。没收了他的手机后,他便用我的平板下载了游戏继续玩耍,我思前想后,终究没有改密码,可能他生无可恋的模样太让人生无可恋了。
我时常为他感到惋惜,那种意义上的,而非单纯看悲剧的感觉。自他小时候,就没看到过一个儿童该有的快乐。他不是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费心,就是为学校中的种种劳神。最让我难过的是,他好像没有朋友,那种极好极好一起玩耍的朋友。
尽管我内向,但总有一两个极好的朋友陪在身边——排除现在,周末时一起写作业或闲玩。而弟弟的周末全是写作业写作业,让我以为现在的小学生都是学习机器,后来看他人状况才知并非如此。对于成绩斐然的同学,作业依旧不是问题。
回到手机上,那是一部二手小米手机,我悄声问他什么时候买的,他回答前几个月。犹豫了一下,我把手机放回柜子里,并未多言。因此,我却意外获得了观读他日记的特权。
我小时候怕死,他却不停在想为什么活着,就像现在神经质的我一样。这么小,居然已经觉出生活的残缺来了,不知是夸他文学上可能会有造诣还是可怜他愁满心头。
好不容易有点困了,不写了,睡了,希望梦到自己画的绚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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