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闷热才是三伏天的打开方式。
大地之上好似扣上了盖子,喘气都不透亮。阳光下站一会儿,全身的毛孔不约而同地分泌出汗液,在重力的吸引下,从头顶流到了脚尖,一条一条细小的汗流,痒痒的,忍不住挠挠。
热,闷热,窒息的热。
晚上十一点,有几只蝉仍然自顾自唱着小夜曲,它们可能刚从知了猴变成了蝉,试一试嗓子。早晨不到5点,大合唱开始了,“win win win……”此起彼伏,竭尽全力地吵着,那是夏天的背景音乐,热闹着呢。
今早,一只蝉趴在纱窗网上,为我表演“独唱”,“win win win ……win win win——”,惊扰了我的清梦,被迫起床的人,脾气都不见得好。冲到窗边,准备好“ok”的手势,给它一个“脑瓜崩”,让它长一个教训。谁知刚凑近一些,它慌不择路地跑了,还留下几滴尿,洒到了我脸上。
惹不起就躲,这家伙“走为上计”的兵法,精通得很。
窗外的天,乌蒙蒙的,一大片蕴含雨水的云,随时可能被捅破,哗啦啦的雨不就来了吗?
下雨吧,下雨吧,让蝉们歇一歇嗓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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