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洞庭湖畔长大,
那是湘江河水长年形成的冲积平原。
无数次经历的前奏曲,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天降来水,梭子似的狂泄而下。
油毛毡的屋顶似乎根本经不起这么密集的敲打,
似干了坏事的小孩,
任凭父母的训斥却只有抽泣而无反抗。
我知道那时刚结束一场人民内部的矛盾大斗争,斗垮的不只牛鬼蛇神还有逝去的伟人。
父母已经投入了斗天斗地的围湖造田的大迁移运动,
那年我刚出生,刚好是新旧社会(风气)的交界点。
洞庭湖虽远离大海,
但不影响母亲为我取名的心胸与格局,
如身临其境,暴风骤雨的前夜却也恰似乌云密布的海空,
母亲文化不算多,当时也算新青年,
取名“海燕”是意境在先而少了诸多辈分测字求福避难讨风水的习俗,
更勿对号男女之性别,在母亲眼里却是阳刚十足,势必灵动而敢于奋发!
今首开【简书】处女之作,亦作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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