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隔很久我会偶尔打开朋友圈。会浏览在线活跃的人。
打个招呼、问声好。
但多数时候,我会将手机放下,让朋友圈闪动的光点,被屏淹没。伙同我记忆中的朋友,沉没于不想理会的意念里。
过去我朋友很多,他(她)们总说我:你真够哥们。现在,朋友都在心里,在记忆里。打开朋友圈里,她们好象也在。但能有象朋友那样,有时突然遇见,冲动地想伸出手臂将她揽抱一下,那样朋友,真还有点稀少。多数的时候,我们在街上偶遇,顶多远远地伸出手,碰下。
问句:好吗?
或嘻戏式地调侃下,喔、最近过得不错吗?存积了点脂肪。
似乎是朋友,但身体本能躲在笑容之后的佰生,让这种偶遇只有礼遇的仪式,少点惊喜成份。更别说,拉扯一下,促膝交谈一下。想问,想询
你好吗?
不行。好多人都不需要。
记忆中的朋友很多。曾经的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历过好多美好的时刻,让过去那些贫穷的日子留下好多饿着肚肚的快乐趣事。刻录在记忆的光盘里,开衩裤娃娃伙伴;一起上学、一起放学的同学;一起晚自习撞过幽灵屋居,饮血为盟的铁杆;一颗糖你㖭一下,我吮一口闺蜜。还有大学里四十个女生共住的女生宿舍里的朋友。我一一收揽在记忆的深处。当孤独袭来的时候,用这一段段的记忆将快乐找回。
人与世界就是那么一个点的交接。这是赫尔曼.黑塞在《德米安》中所说。
其实,人与人也是那么一个点的交接。这还仅限于你认识的。或者认识到可以直呼其名的人。至于那些连名也不能叫出的人,这个交接点也没有,统用“那些人”这个符号而取代了。
也有好多人,在时间的长河里,在某一个点交错相遇了。相识了。成了朋友。他们一起经历了快乐,或一起背负悲伤。相互邦扶着走了一段又一段。
也许是人生路太长,也许是人的生命就是个永不停止的受锤过程,我们的周边:欺诈、谎言多了,严魔在人群中穿梭了起来。众生乌合,目光找不到方向,所有的善行被淀污。善良被划站入傻逼行列。信任爆发了危机。真诚在别人的识别码里被定为“动机不良”。
“破帽遮颜过闹市,管他冬夏与春秋”,我学了鲁迅先生,躲进小楼成一统。在自我的世界里悠哉悠哉。与书为伍,码字为乐。
朋友是相知认识的人,其码对你认识。如果连认识都没有,怎可能“朋”,别说有“友”之举了。其实,“认识很简单”的事。这跟相亲有着质的差别,那种“投眼缘”的相亲标准,有着同振率、同气息的内含元素。朋友不需,但也求一种认知吧。不然,所有的相处都需有着装,那不如回家,与自已为伍来得自在。
认识似乎也难。更别说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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