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国平先生的书里看到史铁生的身影,对我而言很惊喜也很幸运,因为他们两人都是我很喜欢的当代作家。在当代作家的作品里,我看的书并不多,他们两人算是其中之二,而读的其它的人的书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这不是对当代作家有偏见,是因为自己的“书唯经典不读”的标尺在度量着。
相对于当代,现代和古代的作家们的作品已经盖棺定论,作为后人我们往往能分辨出其中的“经典之作”。由于经典往往和时间挂钩,或者说经典之作需要历经时间的洗礼,所以像当代这些作品往往刚刚问世,并没有一个标尺区度量它,或者说还没有到度量它的时候,那我们若很冒失地一头扎进一本书里,等到耗尽时间精力读完后,发现这本书索然无味,或者收获很少,待到那时“悔已晚矣”。
与其这样,我们不如提前就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既然从当代作品里选经典不容易,那就把时间的齿轮往前拨——现代,或者再往前拨——古代,在这些过去的时间,每个作家的作品都像一道道大餐一样呈现在你面前——由于这些作品距今久远,所以会有很多人在你之前读过这些作品,就像一道道大餐呈现在你面前时,有人在你身边和你说“这道菜味道不错”、“那个就差点”,或者更有甚者,有人读过一本书有心里想说的话,干脆写一篇读后感或写一篇书评,就像有人品尝过一道菜后,写下对这道菜的“吃后感”,就像汪曾祺写他家乡诸如端午的鸭蛋那样的“舌尖上的家乡”,通过这些“读后感”、“吃后感”,我们可以比较快速地锁定自己的菜肴和书籍,这在无形之中为我们节省下来大量的宝贵时间,留出这些时间更好地阅读经典书籍何乐而不为呢?
如何你也认为时间宝贵,那么更应该把有限的时间给对的人和对的事,与对的人做对的事而共度的每一天,才是对的时间。
以上记于合肥2020年5月11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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