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真是人的天性,本来小平头的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还是忍不住好奇,要一探究竟。当事人根本没当回事,那我们就当个笑话听听了。
正在大伙热热闹闹,老刘进来了。“都少喝点酒,吃完饭回去干活啊。”
这种场合谁都没必要和他争论,都随口答应了。等老刘一走,刘大腾一下站起来,“老板,再给我们上一捆啤酒。”
“你干什么,刘大。吓我一跳。”我埋怨他。
“那什么,老刘不是说打夜班吗?我他妈多喝点,喝多了回去睡觉。”刘大理直气壮地说。
“好啊,你这是和老刘对着干啊,你们还一家的呢。”小平头拿手指点着刘大说。就在刘大的笑从脸上将消失还没消失时,小平头接了一句,“不过,我喜欢。”
“哈哈哈!”大伙一起笑了。
自拍照刘大真喝多了,往回走还是小平头扶着。郭德云说要往家打电话,我寻思着我也挺长时间没打了,让他们先回去,我和郭德云往河边走去。
我们是分开打的电话,我趁机和老婆煲了一会电话粥。等他打完,我发现他的心情很不好,但我没法问,毕竟是家事。等我打完电话,郭德云非逼着我再拿几瓶啤酒回去。可他从下午到现在已经喝了半斤白酒,十多瓶啤酒了。
回到工地,还没进屋,听到刘大醉醺醺的声音,“我肯定不到楼上干。“黄皮”都说了,要拿砖砸碎我的头,我太害怕了。除非他下来,想要一起干活,肯定不行。”
紧接着听到老刘的声音,“你看看你,“黄皮”和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我和郭德云对视一眼,赶紧进屋。一看,老刘站在地中间,刘大半躺在床上,其他人或坐或躺。
“黄皮”望了我们一眼,转回头又和老刘理论去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开玩笑,我要是把小命交代在山东还他妈丧死了。”
“好,好。”老刘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我正站在他身边,又听他小声咕噜,“真是缺根弦。”又转头对“黄皮”说:“要不,你下楼干吧。”
“黄皮”嗷一嗓子,“我不下来。”他一下坐起来挥舞着胳膊,“昂——哪个地方活累叫我去哪,怎么,看我好欺负怎滴。”
老刘一听,脸上更挂不住了,“你看你说些什么话。我这不就是给你们换换地方吗?这怎么还和欺负联系上了。”然后口气一转,“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自己弄的,从你上楼以后,老宋走了。不叫你没事和他们打仗老宋能走吗?我告诉你啊,你肯定得下楼干。”
“老宋走是他自己想走,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怎么,我逼着他走了吗?老刘,我告诉你啊,不带你这么冤枉人的。现在,我给你老刘面子,但只要我下楼了,肯定再不上去了。”
“老宋都已经走了,我们再争论那些也没什么意义了。那个——‘黄皮’,从明天开始,你在楼下干活。”
我和郭德云听了一会儿,走到自己床前喝酒了,谁愿意给他们断那些破官司。本来寻思着谈话到这里要结束了,谁知道刘大不干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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