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下午小憩的时候,无聊的翻着书,突然想起了她。她原先就住在叁無的楼上,几乎天天都会来叁無坐上一会。
她喝拿铁咖啡,她说喝来喝去还是最喜欢拿铁咖啡。
二十五岁的她,脸色总有些苍白,嘴唇却有点偏紫。她抽电子烟,偶尔会出去门口抽支细烟。
她说她结婚刚一年,但已身心俱疲。
我仅见过她老公一次,高高大大北方人特质,不太说话也不理人。外表上看不出有着严重抑郁症,但她常来的那段时间,听说她老公正在精神医院治疗中。
她不肯怀孕,尽管他很想要小孩。她想尽办法避孕,为的是不被他套牢。她说他PUA她,她要离婚,但他以死威胁。
她谈起她的婚姻,平静的像在说别人。
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上次她带着一位同事来过,点了两杯拿铁。她说换了新工作,也剪了新发型。
她的脸上,还是一样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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