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婶子送来一个葫芦瓢。金黄色透着福气,葫芦谐音是福禄嘛。
我决定做个粉娃瓢。找了一个尖头的铁柱,架着做饭的柴火,把铁柱头烧红。我先洗了洗瓢,防止它燃烧地无法控制。
望着暗红色的铁柱,我吸了一口凉气。在手抓的地方衬了一个湿毛巾。怕烫的窟窿不规则,用笔画了画。铁尖所到之处冒起一股白烟,弥漫在我的眼前。我赶紧开了风扇。我一个接一个迅速烫着,窟窿跟我用笔画的早已不在一个挡次。我突然想起来拍个视频,就用手机记录了我烫的一个窟窿的过程。发了出去。
妈妈原来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粉娃瓢。经常被巷子里人借用,都夸好使用。最喜欢借的是劳孩媳妇,她比较吃嘴。身材胖胖的,用毕洗干干净净送来。现在人都用不锈钢的,早已没有了那种原始的生活气息。
我怀念着小时候那种慢悠悠地生活气息。在那种炎热的晌午,吃一碗滑溜溜的粉娃,上面飘着芫荽葱花,油辣子红红地飘了一层。滋味酸辣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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