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知道要手术的时候,也没有太过紧张,由于没有床位 ,我已经请假,就安排我提前检查,所以五月十二号检查,五月十三号办理住院手续,检查结果自己看不懂,直接拿给主治医师了。当坐在病床上,护士为我戴上世界上最贵的手环时,我确认,此刻自己是一个病人,过几天就回家了,一定问题不大,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自信。
五月十三号主治医师找我谈话,说明手术过程,中途有问题就要怎么,我都没怎么听,就说不会吧,主治医师:“说不好的机率占到百分之三十,不低啊。”我还在想,不会是我。
十四号下午不到两点,手术室来接我了,一丝悲壮从心里秒过,我望了望家人,他的眼里装满不舍,我心想没事的,一会就回来,就不得不走了。我知道,前面的路只有我自己走,我要独自面对手术,以及其他的后果,哪怕亲如父母,也无能为力。好在路的那头,有主刀主任和主治医师在等着我,加上我“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没怎么害怕。
在等待室等了一会,手术护士来接我,再一次确认身份,我来到手术室,看到了主刀主任和主治医师,还有两位麻醉医师和手术护士。
当我躺在手术台上麻醉医师为我接上麻醉药,说:睡吧。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回到病房,已经过下午六点了。家人笑着告诉我:是小问题。(其实他和儿子都哭过了)我也就信了,兴致勃勃的养伤,准备回家。
当我解开绷带,知道情况时,心一下跌到了谷底,以后会怎样,以后该怎么办,都是未知。带着问题哭了几次,还是把心绪告诉主刀主任和主治医师,他们告诉我,早期,没侵占基底膜,没侵占淋巴,是很幸运的,按时服药,复发的可能性很小。
后来想想,我也太好骗了,小问题怎么“装备”那么齐全,小问题怎么要住院十多天。我再一次确认:自己从此是个病人!
遇上这么大的事,不难过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一天到晚在那里伤心,对病情是不利的。还是要面对它、接受它、处理它、放下它,当然放下它是最难的。
生病以后,大数据给了我很多支持,经常给我推送相关文章,比如“五六十岁了,生病是常态,没病是意外”;还有“荷兰阿姆斯特丹有一座寺庙,寺庙里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的话:既然已成事实,只能如此”……这些内容使我受伤的心得到安慰。
很喜欢一段祈祷文,与大家共勉:请神赐予我祥和,让我欣然接受那些我无法改变的事;请神赐予我勇气,让我改变那些我所能改变的事。并能辨别两者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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