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车子倒进街边的小巷子里,靠着墙边停好车,这是一个死胡同,平时没有人进出,也不是交通要道,不防碍人也没有交警来查。
看了看马上要红色线的油表,他还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备箱,掀起车盖,放着一个编织袋,里面放着一套廉价的迷彩服,还有一个工地用的安全帽,一双脏兮兮的布鞋。
他伸长脖子向路口望了望,又抬起来头望了下两边的高楼,连忙弯腰把身上的西服衬衫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裤衩子,小心地把西服叠放整齐。抓起迷彩服用力一抖,一脱浓重的汗味扑鼻而来。
他憋着呼吸,加速把迷彩服换上,还有那双布鞋。虽然布鞋穿着很不习惯,几天没洗,一股浓郁的臭味,可是布鞋便宜,上面落满了白浆,自己却一点不心疼。
关好后备箱,走出小巷子。他戴着安全帽,穿着迷新服,除了那副金丝眼镜之外,俨然就是一个标准的农民工打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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