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点,哥们涛子电话我,说:在哪呢?快来!
我考虑这小子近几天正装修新房,怕是要抓我干活。于是我把电视机音量调小,用忙乱不堪的口气,回他:正跟客户谈着呢!没空!
他听了,似乎略带失望说:那算了,我找飞哥吧!这八仙馆的骨头汤还真不错!我另外点了两条鱼,一托盘烤串,开了啤酒,坐等!
我二话没说,立马出门,十分钟后,坐在了涛子对面。那一刻,他满面参透一切的笑容,两只小眼睛里泛滥着狡黠的光芒,看着我。
我无所谓。跟涛子,我的原则是:吃喝一定要蹭!义务劳动必须要躲!他也认了,心里并不存改造我的念头。
撸着串,吃着鱼,咂着骨头汤,碰着啤酒瓶子,我俩的晚宴进入白热化阶段。涛子的黑脸里透出熟牛肉的红色。
我这时才顾及其他,脑子里冒出个问题,问他:“怎么约我大餐?嫂嫂大人呢,没来作陪?”他俩正大兴土木装修婚房,一个是忙,再者,虽然他们还没结婚——我宁愿说,正因为他们还没结婚,所以恩爱得如胶似漆,平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尤其是回回朋友聚餐,绝不放过向我们这些老光棍们撒狗粮的机会,而今天,女主却不在,难道……
涛子把啤酒瓶子在桌上顿了顿,大嗓门说:“她要在,还有你啥事?电灯泡当上瘾了吧你?”
我顺口接:“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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