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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哑女飙花腔•跻身首席位》第五章 稷中计

《谁料哑女飙花腔•跻身首席位》第五章 稷中计

作者: 良玉绾心 | 来源:发表于2019-01-28 11:33 被阅读0次

    (敬告读者:作者近几年课业繁忙;临近毕业,为避免弃坑,良玉预计在三个月之内从第三十一章起将余下全文以剧情梗概方式用十章左右篇幅完结。望亲们理解!)

    由于延昭等七人在“努冈文艺大赛”上表现出色,为叔夜乐馆重新赢回了往昔的荣耀。 馆主兼嵇氏高等音乐学府校长穆炳昭终于重新在本部的各位系主任、教授面前挽回了县前两届所丧失的颜面,颇为满意,故决定给这七名爱徒特批为期一年的长假,以此犒劳他们、激励众徒。按照惯例,在大赛中排位第一的团体全员可以即刻毕业,但由于时间过于仓促,至于安排几人毕业和后续就业去向的问题,乐馆几位长辈打算等孩子们休假归来再另作打算,至少乐馆和总部目前人手不算空缺。

    “胜利者们”知道来日的去处自然差不了,倒也心安。

    延昭原本是有假的,况且他已经没有多少需要请教师父了;但自己一贯心疼的盲女堂妹没有特许的假期,而斯托卡家对他而言早已不值得留恋,便主动请愿留下照看堂妹、从旁指导一众师弟师妹。乐馆求之不得。大师姐瞧出其觉悟,倒也赏识。莞容与这二人皆亲厚,二人又时常关照她,三人间的日常生活让她重新感受到了几乎要泯灭的一家三口的温馨记忆。二人在教导其余师弟师妹时,不禁在乐理学问、表演技巧和教学方法上相互切磋,纵使口角不断,却也在追根究底之间获益趣无穷……

    延懋一心只希望心中的“山鬼”平安快乐。当年上原师父给戏班爱徒赐名之际,他不禁背出了新学会的“乘赤豹兮从文貍”【1】,幻想着“山鬼”的模样。“貍”字做名字有碍于发音,该字又与“狸”通假,“赤豹”过于刚猛,与他性子不符,于是“文狸”就这么叫了出来。从第一眼看到莞儿那仙女般的舞姿,文狸就认定这个眼盲心亮的仙女就是他要守护追随一生的“山鬼”。那日斯托卡医生私下坦言,莞儿的眼睛可能再也治不好了;文狸心痛,却更加坚定了悉心呵护她的决心。

    莞儿知道文狸的过去后,便真诚而简要地讲出了她失明意外的真相。她家住在北域玛贝杜依森林的赫伯斯城堡里,原本有大伯一家、三叔一家以及自己爹娘。大伯母博尔济吉特其木格身体不好,不能生育,所以命娘亲代孕了亨利哥哥,但她自己一直为此自卑着。亨利哥哥之所以待莞儿极好,是因为二人可谓同出一母,且自幼在温柔娴雅的美咲膝下成长。自己四岁那年,忍耐已久的其木格突然爆发,联合她的族妹、三婶母博尔济吉特乌莹企图算计其娘亲渡边美咲。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甘心一生被大伯母恣意驱使的三婶母借机露出蛛丝马迹,并设计害死莞儿使得其木格罪加一等。但美咲察觉后,为了救女儿意外惨死,莞儿虽保住了性命却从此双目失明,连医术高明的大伯和父亲多年以来都无能为力。此事惊动了北域地位最高的贵族,娜达丽森林的西科尔公爵。他的判决是处死其木格、流放乌莹。自此之后,三叔失望透顶,便带领二堂兄离家出走了,扬言“堂堂男儿,宁可教儿子战死沙场,也不可轻易死于家族内耗。”即使现在三叔被封公爵,二堂兄成为了多恩皇室的驸马,他们也不曾踏进玛贝杜依森林半步。

    延懋震惊于一向柔弱的莞儿竟能讲得如此轻柔平和,更钦佩她的坚强和从容。莞容却感谢二堂兄建议大堂兄带她换个环境、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坤姐姐教了她太多,让她在研习音乐的同时悟道,得以真正满足地活下去,宛若一朵月季含香巧绽。

    延敦(鲍匡衡)在排练《麦田宣叙调》期间对有几分狂野骄傲的姝容产生了令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好感,便邀请姝容去自家别墅。姝容自然懂得把握时机。鲍父主张只要儿子开心,谈几个女朋友都无所谓;鲍母却在卡洛塔待了将近一个月后暴露出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本性,惹得卡洛塔与鲍母大吵,摔门打道回府。在鲍匡衡眼里,卡洛塔自有魅力。他连架都没来得及和母亲吵就冲出门追新欢了……

    忻容利用假期分别去和父母小住。冰雪聪明的她完美地平衡着与父母的关系,并没有将父辈的矛盾代入自己的生活。她知道彼此观念冲突的父母离开比在一起勉强度日愉快很多,反而能做朋友彼此关心,这已经再好不过了。之后,她便只身一人在努冈国内四处望望瞧瞧、停停走走,闲适惬意。一日,丝诺无意踏进一处隐秘的茶庄,一眼便从一众布衣之间寻出清心寡欲而谈吐不凡的庄主,与庄主相谈甚欢。丝诺向往这种惬意的生活,便提议亲自督导茶庄舞女,以多逗留数日,同时免了住店费用。

    倒是姝容,和延敦从别墅回来后没有人知道她在忙什么,像往昔一般每天神神秘秘。

    婧容由于家中变故,在师父刚刚批准之时便带未婚夫延将赶回了东域的纽桑斯聋哑学校,协助办理长姊后事,安慰佐藤姐夫。莎丽与莎朗商议,办完事后,带二人回到碧血武馆小住,重温昔年回忆。佐藤安吉格宁愿独自忍受这份煎熬,再把这一切悲痛统统拿堆积如山的工作——佐藤夫妇的事业、莎拉毕生的心血来吞噬着自己依旧没有发泄痛快的情绪。他不是本恩-巴顿、杰罗姆-艾德里安那类性子的人,豪饮三坛便得以畅快;佐藤自幼便被当成温润如玉的东方君子以作培养,如若如此,早逝的佐藤夏音奈老夫人只怕梦里都会去教训他——毕竟之前言行失态就已经体面尽失了。

    莎朗和莎丽才是最需要相互陪伴的。自双胞胎、大哥卡奇、三姐莎露-希默夫妇、老父亲还有大姐莎拉一个接一个去世后,父母的远房亲戚没有一个露面的,留在南域的只有年迈的索耶夫人照料着相依为命的芬妮、卡洛母子,卡森-克莱蒙至今下落不明、杳无音信,流落在外的莎丽和莎朗自该顾应彼此——她们只有彼此了。杰森-奈德非常理解莎朗的处境。他选择陪伴,任何时候,只要莎朗需要他——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受到过恐吓短信的小事。和爱人的遭遇相比,这些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小事何足挂齿?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何时对莎朗心动,但他们的节奏合拍,每一组乐章都能搭配得顺畅连贯,这使彼此间生活在一起的信心倍增。

    憨厚而幽默的巴顿姐夫从来都是碧血武馆内活跃气氛的能手,杰罗姆-艾德里安被驸马降职不久却被斯托卡公爵升为护法,两兄弟更是聚少离多,故一得空便来找兄弟在赌/桌大战三百回合。两人纵不拘小节却默契一致,完全没有让莎朗得知当年进言遭遇,徒然增加心理负担。

    莎朗甚至意外见到了劳恩-乌茵古-都德医生。劳恩-都德家的麦迪科医院本就位于东域,加之劳恩与巴顿夫妇交好,每个季度都会来武馆为全体师生义诊。自打舞会那日相撞,他便欣赏着莎朗。得知其嗜好饮酒,酒量不输“酒神”,劳恩便研发了一种速效醒酒丸,确保在紧急情况下不会因酒误事。

    有这这样几位挚友相伴,且两姐妹相互依靠相互倾诉,时日久了倒也轻松了不少。

    是啊,日子总要过下去。

    从悲痛中彻底走出的莎朗给母亲去电,却久久没有人接;打通卡洛的手机后才明白,依琴那庄园几乎被摄政王姨夫改成了研究所,为自己和卡洛培养助手。母亲和卡洛在管家索耶夫人离世后被母亲那位可爱的女王姐姐接进了格鲁德宫,女王处理完政务便和妹妹品茶、散步、骑马。才华出众的卡洛被正式聘为母校弗兰公学教授,不用上课的时候便和姨夫一起做研究。收入不算多,却让他真正活出了滋味。母亲见状,也放弃了逼他相亲的打算。

    要强的莎朗不能容忍杰森每次心病发作时的糗态,认为来日这样的丈夫犹如一枚不定时炸弹,会将她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顷刻摧毁。她决心在结婚前一定要先解决杰森的心病。待治好心病,莎朗和杰森准备亲自去格鲁德宫看望母亲、姨母等人,再宣布他们的婚事。

    其实乐馆馆主为这几个孩子放假的真实原因有二:一怕他们被媒体频频打扰,二是乐馆重振其威后,陈年旧事被不断挖出,传言不断;馆主受人诟病,夫人怕此不利于馆主今后在爱徒面前立威。姝容私下给媒体暗递消息,弄得外界对当今馆主品行质疑连连。只是没有证据——没有证据把馆主撇清,也没有证据给馆主定罪。

    屋漏偏逢连夜雨,姝容趁机对坤容频频发难,延懋看不下去,觉得即使馆主手段下作,大师姐也是无辜,便告诉了延将与之商量。

    杰森分析说,姝容之所以如此,是自恃拿过奖,认为风头应当盖过仅为助教的坤姐姐。莎朗给大师姐提议先给姝容师姐一个高级讲师的位置,既能令她满意,也可以此掣肘,方可教她稍作安分。

    穆炎曦听闻甚好,却连忙追问她是如何想到这一层的。莎朗猜到大师姐的心意,连忙谎称是丝诺师姐想到的,她只是负责把话带给大师姐。丝诺倒也罢了,毕竟两家一直交好;炎曦不希望小师妹在花一般的年纪心思太多,如若将她卷进爹娘父辈的事情她会愧疚的。听闻这话她才安心。凭她对丝诺-伊莱亚斯的了解,丝诺妹妹一直是个极有主意的。当年十一二岁时,跟随爹娘去和伊莱亚斯子爵一家会餐时,伊莱亚斯子爵不经意间提到诸葛将军曾提出指腹为婚,让丝诺长大后在诸葛稷(延稷)与诸葛将(延将)之中挑选一个做郎君。方才六岁的丝诺听闻便即刻撅嘴摆手,离开座位拉住爹爹的手便道:“爹爹,指腹为婚最是荒谬!小娃娃不知人品性格,甚至不知是男是女就订了婚约,万一丝诺是个男孩子可怎么是好?”伊莱亚斯子爵伸手抱起丝诺,慈爱地笑道:“你和稷儿哥哥、将儿哥哥不都是好朋友吗?不想跟他们一直在一起玩?”丝诺所言让穆炎曦至今记忆犹新:“不仅是好朋友,他们还是哥哥啊!不结婚也能一起玩啊!就像女儿跟爹跟娘还有炎曦姐姐一样,都不用结婚呀!”虽是天真童言,却也教得一向自视清高的伊莱亚斯子爵当场替爱女撕毁诺言,作罢了:“好,好!丝诺若是个男孩子,就可以在事业上大有作为了!”“叔叔,”初成少女的炎曦参与进来,“谁说女孩子就不能有自己的事业了?丝诺妹妹冰雪聪明、极有主意,直到丝诺喜欢,她肯定都能做到。”看着这两个见识过人的小姑娘,一桌亲友笑语晏晏……

    想到这里,穆炎曦春便勾起一丝浅笑,回去便和父亲提议。姝容便提前毕业,成为了乐馆这批徒弟中第一位调进嵇氏高等音乐学府本部声乐系的高级讲师,一下子跃过了大师兄和大师姐,自然神清气爽,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了备课和授课之中,一时间安分了不少。

    延稷近来也忙得不可开交。一方面,他在紧盯着姝容的一举一动,适时加把火,希望借此良机将师父、师叔、大师兄、大师姐一锅端了:反正自己几乎得不到他们的欣赏,只要他们都在,自己就永远无法出人头地、成为将才。另一方面,终于想明白的他一直在千方百计联系丝诺,试图向她表明心意。丝诺却一直杳无音信,直到将近半年后回到乐馆才重新开机。

    回到乐馆一下子收到那么多信息令丝诺不禁皱眉。丝诺主动和诸葛稷坦白自己的想法,希望彼此一直保持兄妹情谊。但延稷死缠烂打,仿佛他离开丝诺便不能独活。察觉不对劲,她开始暗中观察延稷,待合适的时机让其清醒些许。

    延稷打听延将回乐馆的时间,在其离必经之路布置了陷阱,算好时间每日黄昏蹲守在附近。该陷阱一旦被他启动,延将必然会从山路上坠崖而亡。延稷要亲眼看着亲弟弟延将死亡!丝诺跟踪察觉异样,心下大惊!但冷静的头脑让她在第一时间清醒:必须给莎朗传信叫他们千万不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但又必须做得不着痕迹,否则便会令头脑不逊于她的小师妹迅速起疑。于是在一次电话闲聊后顺嘴告诉莎朗乐馆近来没有安排,还是趁机多在户外散散心最重要,不然以后忙得昏天黑地一定后悔错失良机。

    多少与她有所连系,丝诺想着,她不仅是在救将儿哥哥和小师妹,还要亲自用尽全身解数拯救不复往昔的稷儿哥哥!待她了结了一切之后,方可考虑终身大事。

    对于同门几年的师姐、闺中密友之言,莎朗不疑有他,一心着手计划治疗杰森心病。

    丝诺-伊莱亚斯挂下电话后,决定亲自去“那地方”会会诸葛稷。谁料另一个观察诸葛稷多日的身影也悄悄跟了上去……

    赶到陷阱之处,丝诺施展自由练习芭蕾的绝招,踮脚快步绕到诸葛稷的身后,没有发出一师声响。诸葛稷惊讶不已,丝诺直言她依然知晓其害弟毒计,冷言规劝其立即停手。诸葛稷反问丝诺为何早年冰冷无情地撕毁婚约,被指责指腹为婚实乃荒谬连是男是女都不知晓就订了婚约,实属对孩子们的未来不负责任。她坦言自己看中了一名男子,比乐馆之中任何一名师兄弟都能与之心意相通的男子。既然无意便应当言明,这是她一向的原则——她讨厌耽误自己与旁人的宝贵时间——然而,无论自己如何,她都不能接受诸葛稷做出这种罔顾人伦、有悖法/纪的罪/恶之事。她在随离婚后的娘亲搬往东域之前,自幼在西域和北域的交界地带和两个哥哥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对于稷哥哥这令人震惊的变化着实伤心。

    一听到同父同母弟弟的名字再次从他人口中说出又与自己比较,诸葛稷彻底崩溃。他的脑海中快速闪现而出:自从父母当年的朋友在幼弟将儿的周岁礼上见过这个终日在父母怀抱中的讨厌鬼后,自己的好日子就不复存在了。包括父母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再关心自己,眼里心里怀里都只有那个孩子;每次聚会,宾客们都发挥“说文解字”的能力对着兄弟二人的名讳大做文章——“稷”者,乃黍稷;“将”者,乃将才。兄为五谷,弟为人才,诸葛将军果真偏疼弟弟呢!

    “所以我今生今世都要屈居诸葛将之下,做让他任意践踏的草芥吗?凭什么他就可以成为将才?凭什么他就可以被爹娘寄予厚望?凭什么他就可以拥有一个好名字?凭什么所有人都之围着他转不再管我?他可以自称‘师叔和爹娘都是颇为重要的至亲,但称呼不愿混淆’而一边享受着爹娘的厚望和关爱,一边把这样好的姓氏、名字说改就改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坚守着我的姓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学习耻辱啊!”诸葛稷声泪俱下、撕心裂肺。一时间,即使父母离异也倍受宠爱的丝诺竟然接不上话了。

    “原来你一直对你的名讳耿耿于怀。我的傻稷儿,为何师伯每次问及你的心事,你都不从师伯这里寻找答案啊?为什么要自己逼自己走上绝路啊!”一把苍老的声音传来,二人惊愕地发现,师伯提摩西-奈德颤颤巍巍地走到他们跟前。

    不是含义为“兄为草芥,弟为将才”,而是取意于“载震载夙,时维后稷”——所含厚望远甚于“将”。

    师伯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师伯从来不在乎你姓什么、叫什么,只在乎稷儿有没有学到东西,有没有得到成长,有没有开心快乐。师伯承认自己年轻时做过太多荒唐的、不受待见的蠢事,却从来没有意识到。是稷儿和姝儿让师伯跟随你们一齐成长,师伯才渐渐看清自己走过的路……你们姐弟二人中师伯从来没有更偏袒过谁。我既如此,你们的爹娘更是如此。宾客的无聊玩笑哪里有资格被你铭记一生?还为此赌上了亲人的姓名、自己的前程,这样值当吗?你一向聪明,不比将儿差,师伯一直都看在眼里;没有及时向你传递这些肯定,没有及时给你安全感都是师伯的过失;但是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以拿旁人的错误这般严惩自己呢?你一直都是被在乎的。跟师伯回家吧……

    诸葛稷听罢,头晕目弦。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为了根本不曾存在过的理由,恨了自己世界上唯一的血缘之亲长达二十几年,甚至想亲手杀/死他!自己是何等荒唐。他看不清脚下的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方走着,边走边喃喃自语“爹,娘,稷儿对不起你们;将儿,咱们重头做一回兄弟好吗”……丝诺挡在他身前一把拦住他:“稷儿哥哥,你要做什么?前面是万丈悬崖……啊……”

    丝诺不慎踩到机关,眼看就要被翻起的石板掷向空中。

    说时迟那时快,方才还在恍惚的诸葛稷用尽全身力气将丝诺推开,任凭自己从悬崖坠落江水之中,没有留下一句话……

    临了,依稀记得去年的歌签判词——“宿命已错,情痕斑驳;积谋倾落,愁冤逐波。”

    【1】《楚辞·九歌·山鬼》:“乘赤豹兮从文貍,辛夷车兮结桂旗。”《九歌》是《楚辞》的篇名,原为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战国楚人屈原据汉族民间祭神乐歌的基础上改作加工而成,诗中创造了大量神的形象,大多是人神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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