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白夜行》感:
《白夜行》是从桐原洋介的死开始写起,一个看似简单的杀人案,背后却是隐藏了恐怖的黑暗和扭曲的悲凉,是经历了十九年之后才得以真相的故事;两个幼小童真的孩子在不负责任,道德扭曲的成年人的影响下苟延残喘地活着,他们无能为力的是这些成年人所谓的规则,而这些成年人也同样生活在自己认为无力改变的社会中,各种不可理解,不能透光的释压方式,让那些弱者或者所谓的弱者被动地受着不该承受,也不能承受的扭曲,直到自己也真正变得扭曲,变得和他们一样。然而,黑夜永远是黑夜,在太阳不能照耀的地方,他除了自己给自己制造光的温暖,并不能指挥太阳来满足他;那所谓的阳光温暖的丝丝光芒,照亮了一条通往地狱之门的大道。
我也来一段:
重重的关门声后,温雅又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黑暗总是这样长,这样久,升起的阳光都还没有让她感受到光芒,就瞬即消失在她的周围;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一个人待在角落里,直到有光进来,她才会移动自己,转过脸看过窗外,寻着光的方向,刺的眼睛生疼,可她却喜欢这种疼痛,疼痛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有一段时间,她对疼痛都已经麻木了,觉得自己是没有身体的,每次都想融化在刺眼的光里面,可光一过,她却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这种感觉很不好,即使不好,她也不会主动改变,做的最多的改变,就是让自己站起来,回到床上,然后慢慢躺下去,压在软软的床垫上,身体会像这床垫一样的柔软,软到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她才感觉舒畅些。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打开了,她听到门外脱掉鞋子摔在地下重重的声音,又听到钥匙在门锁里转动的声音,自己又活过来了?她从这声音里感觉到一点点自己活着的迹象,随着拖鞋踢踏踢踏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个人进来了,靠近了床,站住,她闭着的双眼能感觉到那目光的灼烧,有点像窗外射进光,刺得眼睁不开,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也是这样熟悉,很快,光就被身体挡住,闭着的双眼一下被黑暗罩住,再也感觉不到光。
来第二段:
温雅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白色的床单上印着她刚刚流干的血迹,面依无血色,口唇发白。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奔进病房的爸爸看到躺在床上的温雅已经快要崩溃,但被权一衡拦住了,将他推到门外,然后跟着出去。
“不要激动,事情已经发生了,她现在需要的是平复。”权一衡边说边对要进门的红说:“关照一下,我出去,一会回来。”
红点了一下头走进病房。
一衡和温雅的爸爸并排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温雅的爸爸情绪依然很激动,但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还是极致地克制了自己难以表诉的悲痛;“我们去楼下花园里谈谈吧!”
温雅的爸爸一直工作很辛苦,通常一周回家一次,有时候会一个工作阶段完成了才会回家,除了不能常常陪在身边,温雅的一切就是爸爸的一切。
“我......”他说不出话,心里的绞痛快要撕裂心脏,窒息的感觉充斥着头脑。
一衡能感觉到这个坚强的男人在硬撑着自己,毕竟,如果他也倒下去,不知道温雅会怎样。
“这是昨天下午的事情,我们到的时候她已经昏厥不省人事,医生已经做了最好的处理。”
“是谁?”他的青筋爆着,眼珠子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站在身边的一衡能感觉到周围气流的愤怒。
“我们做了最基本的采样,需要验证,还没有这么快。”
“还要多久?”硬邦邦的嘎脆。
“嗯!”一衡看了他一眼,如果说出实情,他一定接受不了,但是骗下去,还能骗多久呢!善意的谎言也不能随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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