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莺歌燕语

  李玉环领着她们从暗门上了脂香楼，走进一间无人的香间，将墙上的一木隔取下，竟是一排整齐的孔洞。

  “这……这……”妙妙瞧了一眼便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止她，一干人个个都是面红耳赤，完全痴傻模样。

  “愣着干嘛？都瞧仔细了！”金五钱轻呵一声，众人皆回过神来。

  “李妈妈，我们真要习这种下流龌龊之事？”妙妙不懂她们分明是艺妓而非娼妓，为何也要如此？

  “龌龊之事？”李金三人对视一眼，皆露出嘲笑讥讽之色，“你们也无须自持高贵。归根究底你们同她们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你们可以自择恩客而她们不行。日后，你们便晓得这爽利入骨是何等美妙滋味儿!”

  “官人……官人放过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女子嘤嘤哭泣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吗？”男子粗喘着气将女子用红绳捆绑着吊于矮梁上，转身拿起桌上的红烛靠近。

  “不……”女子衣裳半褪，哆哆嗦嗦地挣扎着求饶，奈何手脚受缚，只能眼睁睁看着滚烫的烛油滴落在身上。

  “啊！”女子疼得面目狰狞。

  “李妈妈快叫他住手，他要将那姐姐烧死哩！”妙妙看得毛骨悚然，害怕得缩在楚楚怀里。

  “别嚷嚷，小心教人发现了！”李银环仍是不为所动。

  做完那事儿，男子又取来鞭子不住地抽打女子，女子几欲昏厥。

  “李妈妈，那姐姐就要被打死了！”妙妙隐含哭腔。

  “等着瞧，你们慢慢就知晓这其中的乐趣。”李金三人已然坐下吃起了茶。

  果然转眼功夫，男子又开始卖力地亲吻起女子，女子则是万种妖娆尽现。一时间莺声恰恰，云雨非常。

  半晌过后，那二人已是大汗淋漓地斜偎在一起说着甜话。

  众姐妹看的是含羞带怯，毕竟都是春意萌动的少女，刚瞧过那般激烈的场景，对脸相看间，皆是红云浮动。

  翌日，月半中天。

  “妹妹，醒醒！快别睡了！”

  青梅酣梦正香时，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摇晃自己。

  “快点儿起来！”花月眠见青梅迟迟不醒，只好捏了一把青梅的鼻子。

  “呼哧”青梅只觉得方才差点儿窒息而亡。

  “总算醒了！”花月眠压着嗓子催促青梅赶紧穿好衣裳。

  这三更半夜的，到底要去哪儿？青梅悄声尾随着花月眠到了春宴斋的后边。

  “青梅你看！这是我前几日发现的！”花月眠将墙角的一口空水缸挪开，一个狗洞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钻狗洞有什么好玩的？青梅不解地盯着花月眠，不明其意。

  花月眠“我偶尔睡不着出来溜达，总能听见墙的另一头传过来的笛声，时而宛转悠扬，时而哀戚伤感。可是最近笛声突然消失了，心中愈发难忍对于吹笛人的好奇。恰逢几日前，意外发现了这个洞口便想过去一探究竟，怎知我身形丰腴过洞不去，所以想请妹妹帮忙……”

  哦～说是玩耍，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月眠姐姐这是情系笛音了？青梅嘻嘻笑着，后面的话不待花月眠说，她也了然。

  这不太好吧？若是被发现了，可就糟了！青梅比划着，故作为难。

  几年的相处，众姐妹基本上都能看懂青梅的手势了。

  “好妹妹，只此一次。”花月眠恳求道。

  好吧。青梅点点头也不欲为难花月眠，蹲下身子便往洞里钻，可是洞口实在是太小，她行至股间也觉得狭窄难受。思虑再三，她还是咬紧牙关一蹬腿便滑过去了。

  “妹妹怎么样？”花月眠有些担忧。

  还行。青梅揉着屁股，朝洞口伸过手来，上下摆动了一下。

  “那姐姐等着你的好消息!”花月眠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喜悦。

  青梅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见色忘义”，她缓缓转过身，看着记忆中熟悉的景象，不禁感慨时过境迁，物是人已非。

  好久不见了，东风阁。

 

十九、莺歌燕语

  李玉环领着她们从暗门上了脂香楼，走进一间无人的香间，将墙上的一木隔取下，竟是一排整齐的孔洞。

  “这……这……”妙妙瞧了一眼便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止她，一干人个个都是面红耳赤，完全痴傻模样。

  “愣着干嘛？都瞧仔细了！”金五钱轻呵一声，众人皆回过神来。

  “李妈妈，我们真要习这种下流龌龊之事？”妙妙不懂她们分明是艺妓而非娼妓，为何也要如此？

  “龌龊之事？”李金三人对视一眼，皆露出嘲笑讥讽之色，“你们也无须自持高贵。归根究底你们同她们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你们可以自择恩客而她们不行。日后，你们便晓得这爽利入骨是何等美妙滋味儿!”

  “官人……官人放过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女子嘤嘤哭泣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吗？”男子粗喘着气将女子用红绳捆绑着吊于矮梁上，转身拿起桌上的红烛靠近。

  “不……”女子衣裳半褪，哆哆嗦嗦地挣扎着求饶，奈何手脚受缚，只能眼睁睁看着滚烫的烛油滴落在身上。

  “啊！”女子疼得面目狰狞。

  “李妈妈快叫他住手，他要将那姐姐烧死哩！”妙妙看得毛骨悚然，害怕得缩在楚楚怀里。

  “别嚷嚷，小心教人发现了！”李银环仍是不为所动。

  做完那事儿，男子又取来鞭子不住地抽打女子，女子几欲昏厥。

  “李妈妈，那姐姐就要被打死了！”妙妙隐含哭腔。

  “等着瞧，你们慢慢就知晓这其中的乐趣。”李金三人已然坐下吃起了茶。

  果然转眼功夫，男子又开始卖力地亲吻起女子，女子则是万种妖娆尽现。一时间莺声恰恰，云雨非常。

  半晌过后，那二人已是大汗淋漓地斜偎在一起说着甜话。

  众姐妹看的是含羞带怯，毕竟都是春意萌动的少女，刚瞧过那般激烈的场景，对脸相看间，皆是红云浮动。

  翌日，月半中天。

  “妹妹，醒醒！快别睡了！”

  青梅酣梦正香时，感觉有人在不停地摇晃自己。

  “快点儿起来！”花月眠见青梅迟迟不醒，只好捏了一把青梅的鼻子。

  “呼哧”青梅只觉得方才差点儿窒息而亡。

  “总算醒了！”花月眠压着嗓子催促青梅赶紧穿好衣裳。

  这三更半夜的，到底要去哪儿？青梅悄声尾随着花月眠到了春宴斋的后边。

  “青梅你看！这是我前几日发现的！”花月眠将墙角的一口空水缸挪开，一个狗洞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钻狗洞有什么好玩的？青梅不解地盯着花月眠，不明其意。

  花月眠“我偶尔睡不着出来溜达，总能听见墙的另一头传过来的笛声，时而宛转悠扬，时而哀戚伤感。可是最近笛声突然消失了，心中愈发难忍对于吹笛人的好奇。恰逢几日前，意外发现了这个洞口便想过去一探究竟，怎知我身形丰腴过洞不去，所以想请妹妹帮忙……”

  哦～说是玩耍，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月眠姐姐这是情系笛音了？青梅嘻嘻笑着，后面的话不待花月眠说，她也了然。

  这不太好吧？若是被发现了，可就糟了！青梅比划着，故作为难。

  几年的相处，众姐妹基本上都能看懂青梅的手势了。

  “好妹妹，只此一次。”花月眠恳求道。

  好吧。青梅点点头也不欲为难花月眠，蹲下身子便往洞里钻，可是洞口实在是太小，她行至股间也觉得狭窄难受。思虑再三，她还是咬紧牙关一蹬腿便滑过去了。

  “妹妹怎么样？”花月眠有些担忧。

  还行。青梅揉着屁股，朝洞口伸过手来，上下摆动了一下。

  “那姐姐等着你的好消息!”花月眠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喜悦。

  青梅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见色忘义”，她缓缓转过身，看着记忆中熟悉的景象，不禁感慨时过境迁，物是人已非。

  好久不见了，东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