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熟了,酸枣红了,路边的覆盆子鲜红欲滴。太阳高高挂着,耀眼的光酒在黄灿灿的麦穗上,干巴巴的蒸,像是火炉。田里的黄土看起来更黄了,一块块的踩在上边咔吧响,可怜巴巴的几棵野草弯着腰贴在地上,寥寥几棵小野菜也分不出生死。看远处,地面上的空气似也已扭曲,恍恍惚惚,像隔着一层玻璃。细风拂过,麦浪滚滚,此起彼浮,伴着浅浅的沙沙声,在放眼都无人影田里,像极了天地的呓语。
时而无风,放眼四周,空荡荡黄金海浪里,只有不远处一棵梧桐树孤零零站着,衬着金黄的绿也随内一起轻摆,孤寂而慵懒。
在这个季节,中午是出不了门的。早上5点钟左右,天地初醒,草尖的露珠还未消散,鸡鸣狗吠,炊烟袅袅。光线不算明亮,门前的土路就开始鼎沸,牛叫马鸣车轮滚动,一天的劳作就此开始。北方有个好处,昼夜温差大。虽然中午酷热,早上却很清凉,所以农民们都是早上大清早起来,干一早活,九十点钟就干完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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