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告别

作者: 五魁首和六六六 | 来源:发表于2019-09-30 08:59 被阅读0次

    写在最前面的话
    本书的作者是【美】凯特琳道蒂,在封面看到了她的一个工作介绍:6年的火葬场实录,6年的殡葬师职业,让作者更深入的认识自己,了解死亡与生命的意义。瞬间让我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一份崇敬(为逝者更体面的踏上另一段路)和好奇(不知道他们的日常工作会是什么样子)。

    想起了之前读到的书《当呼吸化为空气》和《高兴死了》,总觉得生命是一场脆弱的旅程,在“生”的过程中,“我”不断的去了解自身,去和“别的什么”相互“碰撞”,反弹回来了解“我”;在“亡”的过程,那些和“我”发生过联结的“别的什么”将互相告别。(这句话也是借鉴我心中的大神名言)

    读完这本书其实我也被带入到了跟读者相同的观念:生命不易,在“生”的过程中,请认真负责的对待自己,死亡也是一个过程,精神上、肉体上,情感上都是如此,需要得到应有的尊重和畏惧。

    本篇读后感也将从两个角度去阐述:①关于死亡后埋葬的观点;②生前与他人的联结;③关于死亡

    1、 埋葬

    我初高中那会有时候会想我去世之后应该用何种方式下葬,虽然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些突兀,但原因在于初中突然间知晓了母亲的一位朋友去世的消息(那位阿姨早晨骑车就在路上发生了意外,去世了),在前几天我还去过那个阿姨的家里和她的孩子一起玩耍过。大致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大概对死亡才有了初步的认识,生命真的是很脆弱,这也让我对我日后的生活上有了一些更开朗的认知(有什么困难都是会过去的,保持自己心态开心最重要)。

    死亡的价值观存在于每一种文化中。在儿童还没有记忆时,这些价值观就以故事或神话的形式灌输给他们。这些观念伴随着儿童的成长,构建出一副人之框架,帮助他们理解周遭事物和掌控自己的生活。

    之前我的想法一直是火葬后将骨灰找个沙漠或者大海中抛出,随风而走(不要笑我,我总觉得自己的性格如风,有时风风火火,有时冷漠凛冽)。而我也不想在我死后更多的占用宝贵的土地资源,只需想念的时候拿出我照片看看就好。我觉得我跟爱德华关于死后的处理方式想法一致。不是需要棺椁去祭奠,反而希望自己能回归自然。

    作家兼环保主义者爱德华•阿比去世后,他的朋友们不忍将其安葬在传统的墓园,于是把他的尸体偷出来装入睡袋后塞进卡车后备箱,一路驶向亚利桑那州的卡贝萨•普里埃塔沙漠。他们在尘土飞扬的路上开了许久,一直到公路尽头才停车,就地给阿比的尸体挖了个坑。他们在路旁的石头上刻下阿比的名字,还往上浇威士忌。这种悼念方式非常契合阿比的理念,他一生都在警告人们,远离自然必将带来危害。他说过:“如果我的尸体能够滋养杜松树的树根,能够强壮秃鹫的羽翼,这足以成为我的不朽,其他任何人也应如此。”

    我明白,原子构成了我的肉身、我的心脏、指甲、肾脏、大脑都是原子组成的。这好比一个通用的贷款计划,等时候到了,我要把这些原子还回去。我不想用化学防腐剂保存自己的一体,将原子彻底占为己有。

    看到一些悲观的文字,就会想到自己如果不幸发生了什么事情,最悲伤的莫过于父母和爱人了。父母养我们这么久还未来得及享受更多的天伦之乐、想要跟爱人一起共度余生……每每想到这些就会心头一痛,也加剧了自己对安全和生命的意识(二十岁之前很喜欢一些刺激性运动,像是多层台阶的蹦跳、高空滑翔等等,但是在现在反而更多的是考虑自己身后还有更多的人想要去保护,就如跑马拉松,挑战自己很好,但也不断的提醒自己量力而行。或者,现在更多的不是冲动,而是回去停下来思考做某件极限事情的时候利弊情况。)

    一起面对生活的,不再是我一个人。

    2、 与他人的联结

    从小的时候父母会给我看一些故事类书籍,告诉我们童话中的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小说中的好人会过上圆满的大解决,坏人会得到应有的惩治。但现实中,对于儿童来说,现实的爱情和死亡要比圆满的大结局安全的多,迪士尼电影给儿童展现的是粉饰后的现实,充满了动物跟班和不切实际的期盼。深化学家约瑟夫•坎贝尔很明智地提醒大家,别把圆满大结局当回事:“我们一直的世界,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结局:死亡、崩坏、解体,以及失去挚爱是内心遭受的痛苦。”既便如此,但我仍然对爱,保持这初心。

    我把马修放到传送带上送到炉内,然后打开那个小包裹。里面有一缕莫林的头发,两人的结婚戒指,还有大约15张照片。照片上不是那个声音尖利、坐在轮椅上的老头,而是一名身体健康的年轻男子和他面带红晕的娇妻。莫林和马修结婚20多年,一起幸福过、年轻过、美丽过。他们有许多朋友,还养了几只小狗,两人的生活看起来充满欢声笑语。最重要的是,他们彼此拥有。
    又有一件东西从袋子里滑落出来。那是莫林的身份牌,几周前我把它系在莫林身上一同火化。整个火化过程中,身份牌一直和尸体在一起,最后留在骨灰堆里。这样一来,保存在储藏柜和阁楼里的骨灰,年代再久远也能知道是谁的。莫林的身份牌和系在马修身上的一模一样(只不过编码不同)。我能想象,马修把手伸进莫林的骨灰中摸索,找到了她的身份牌;他拿起这片沾有灰烬的金属,紧紧贴在脸上摩挲着。

    可能是毕业之后更多的考虑到了生活问题后理解到了有时父母的无奈,或许也是在和毛毛交往后给我更多关于“体贴”二字的理解,或许也是自己在岗位上的职业病让人有时候会不断去思考什么才能“感同身受”。面对一些电视播出的灾难或者是生活危机等播报,总是会想到自己在整个生命中不断地与他人接触、不断地增减感情、不断地接受与付出、不断地体会,直到生命的最后我们常说的“感情”就会慢慢的体现出来。

    有时候被吐槽过于“感情冷淡”,特别是“告别方式”上的各种考虑,其实不然,只是彼此间文化定义的差异。我们之所以坚信食人是精神错落和冷酷无情之人的勾当,是因为我们陷入了人类学家克利福德•格尔茨所谓的“意义之网”。从出生之日起,我们就被自己所身处的特定文化灌输了特定的价值观,例如处理丧事的方式,构成恰当和体面的标准等。

    就像是食人问题上,我们不可避免的带有偏见。我们自以为思想开放,实际上我们的想法已经被固有的文化传统禁锢住了。这就像你打算穿过一片树林,树和树之间去结满了蜘蛛网,你隐约能够看到目的地就在前方,但没走多久就会被蜘蛛网缠住,脸上,嘴里黏的到处都是。因为这些“意义之网”,西方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瓦里人的习俗。

    瓦里人其实是将食人作为一种丧葬礼仪。如果部落里有人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们就绝不会没人管。死者的家人一边摇晃着实体,一边用平稳、高亢的嗓音吟唱。喊叫声和哀嚎声向族里人的其他人宣告有丧事发生,不一会每个人都会加入到吟唱的行列,死者在邻村听闻后也会赶来。

    每当维克多和我吵架时,我喜欢拿出手机,给我俩自拍一张。这样做的目的是:如果他让我冷静一点,我就可以用照片证明,他看上去比我更生气。我可以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在发脾气?看看这张照片里的我,多么可爱。而你看上去倒像是一个脾气更坏的人”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我们拍照时,他要么微笑,要么摆出一张臭脸,二者必选其一。无论选哪一种,我的目的都达到了。

    吵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两个人为了维护表面的和平而不敢吵架宁愿把所有的坏情绪都藏在心里。但真正的感情,是懂得在吵架之中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是一味地逃避或者在出现问题时候推卸责任。

    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中,都藏着无数的问题,而爱的本质,无非就是多一个人和你一起承担那些突如其来的刁难。一个连日常争吵都处理不好的人,也不可能有能力和你一起承担未来的人生。

    我总是觉得感情的联结,就像龙应台的《目送》,父母子女的关系,到了一个阶段,就慢慢的送别,在心里为他祝福,为他作身后的港湾,而不会过多的涉入对方的生活;和爱人的关系,到了后期,会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对方想要什么,让双方都舒服,更多的应该是爱情而不是亲情。

    3、 死亡

    死亡是生命的终结,但也是人类创造力的源泉。卡夫卡说过:“生命的意义在于终结。”死亡让我们勇往直前,促使我们完成目标,去学习、去爱、去创造。

    越早的考虑自己和家人的死亡越好。我不是让你像强迫症发作似的,今天担心车祸,明天担心飞机爆炸。我指的是理性思考,你会发现不管情况有多糟糕,都能挺过去。即使接受死亡,你也会因所爱之人的离世而备受打击,但它能帮助你专注于内心的悲伤,而不是考虑“人为什么会死”等加重心里负担的问题。死亡不仅仅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也会发生咋所有人的身上。

    我时常会想,严重的抑郁症患者已经为感受极端的情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因此这些人也许能以一种“正常人”永远无法理解的方式感受喜悦,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高兴死了”的真谛。当一切正常时,我们要抓住机会,创造惊喜,因为那些时刻定义了我们是怎样的人;而当大脑对自身最本质的存在宣战时,我们也会带上这些时刻,投入战斗。这是“生存”和“生活”之间的差别。

    昨天得知我读研期间一位受人尊重的老师去世,心情也是复杂,三个月前我办理毕业手续还跟那位老师寒暄过。虽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只有短短一年,但从平常的学生管理工作来说,他是一位认真负责且为人积极乐观的老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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