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年里每一个周末的午后,都会有一点寂寥的感伤:再也没有人会在这样的日子里给我打电话絮絮叨叨地说一周的生活琐事,甚至在无话可说的时候也会打电话说:我的狗娃很听话,我天天早上分别跟它们说话,黑狗子听话不?黄狗子听话不?白狗子,不听话我打你啊。我的猫天天陪着我呢,花脖子胆子大,敢从我嘴里抢东西吃,白脖子抢花脖子的,灰猫胆子小,躲在暗处观察,等那两只霸王吃饱了它才出来,看着我喵喵叫,我给它留着吃的呢……
很多个寂寞的周末午后,我想着这些话,渐渐地悟出了其中深藏的落寞。 每周一次的长途电话,似乎成了父亲的一种寄托。在我心里,父亲一直是腰背挺直,走路大步流星需要我小跑才能跟得上的伟岸男子。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父亲会苍老,我会失去他的精神庇护。我总想着有一天我能带着父亲去他爱去的地方,和他絮絮叨叨的聊往事,像每一次我回家探亲,坐在院子里他亲手栽种的苹果树下,看着他的猫儿狗儿慢慢的聊一些随意想起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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