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朋友聚在一起。从来没吹瓶喝过酒,包括啤酒。今天晚上有些想喝。没缘由的,就是想喝了。只是求证脸会不会因为酒的原因过敏。最终喝了半瓶啤酒,瓶子里的一半。
原来,还有其他的原因,心里最终还是惶恐了。不久,电话过来,外公走了。庆幸在自己的老家里。离开医院,到老家半个小时后,外公安详地离开了。姨说,外公走得很安详。
幸亏,在西国的女儿和棒子国的媳妇今早也赶到了。幸亏,今天早上去医院,看了外公,算生前的最后一见。
疫情,加速了外公离开的进程。不是疫情,按生理的机能,至少至少还有一段时间。后天是外公的生日。
前年的时候,由于任务,以外公的主题写了篇文章,在不同类别的市级媒体获得了两次奖,一等奖和二等奖。今天早上和姨交流时,外公为何能如此长寿?心态决定了状态,外公生前一直无忧无虑。外婆在的时候,都是外婆帮外公打理了一切。在我记忆里,外公一辈子没干过活。除了工作,不沾水不沾油。也因为身体适合了这份工作,天生的潜水员,为潜水而生。
哥从定海赶过来,也捎上了我。
此刻,站在外公的身边,神情和寻常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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