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感觉一股血液要造反,猛地冲上脑部,眩晕模糊了视线。
地毯上乱七八糟的扔满了衣服、丝袜,四只脚露在被子外面,两只细腻小脚,两只粗大脚掌,像是彼此不服气,相互蹬着。
她张大了口,惊得无以复加,惊讶类似于听闻上帝赞美魔鬼、共产主义崇拜希特勒,但惊讶不足够,惊讶里有痛有不知所措。
床上惊坐起来的女人,并不掩饰自己的赤裸,反而妩媚的笑。
她捏紧了拳头,脑子里重温当年帮母亲捣蒜的情景,欲捣在被子里那男人头上。
床边却又猛地站起来一人,待看清楚时,她第一感觉是自卑,因为那女人穿着薄如蝉的睡衣,比她大的骄傲暴露无遗。
她觉得脑袋像灌进了石灰,无限膨胀,要爆破。捏着的拳头不由自主的去捶自己的头,像是自己用拳头捶眼前这两个女人的四只胸。未婚夫如此高级的玩法,她的大脑皮层完全无法容纳。
她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脑子里说话,却又听不清楚。而眼前跪着的男人捧着鲜花,优雅、温柔地许愿……
突然一片黑暗!
“关了吧,你一个人在家就看这种剧?”
阿露腻笑道:“嗯呐,人家没你陪无聊嘛!你刚进门又要让我关电视。”
男人道:“对呀,我是讨厌的小坏蛋。”说着哼哼唧唧的和阿露滚在床上。
短裙、丝袜、短袖、胸罩,在空中炫舞,落在地毯上,习以为常的连一声疼都不喊。
床却喊了,吱吱吱,吱吱吱呀,吱呀。床底的人忍着,抿着嘴闭着眼,努力抗拒床叫喊的唾沫——灰尘!
隔壁的小孩子在找爸爸,“爸爸,吃饭啦。”隔壁的女人说:“老王,死哪去了?吃饭啦!”
床上的男人说:“老王那瘪犊子,又,又,啊!又他么的绿哪个龟儿子去了。”配以得意淫邪的笑容,咬牙切齿青筋暴露的在用力!阿露腻声道:“那种畜生玩意儿,哪,哪个,嗯,哪个女人瞎眼呢?”
老王闭着嘴,不想吃灰尘,但也吃不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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