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
“研究表明,作者笔下的文字可以直立行走。”
首先提出一个问题,粗体那句话在你正读着的这句话的上面/前面?你或许会认为一样,这并不是一个有价值的问题。没错,一样是一样,没有价值也是没有价值,但我还是这样想过,就在昨天晚上入眠之前,至少那时我认为还有点儿意思。如果是上面,那你是把这篇文章想象成一个人站立在白色的瓷砖地面上,此时,你与他的眼睛对视,而加粗的是他的头发,你指着问他,“咦,你头上怎么乱糟糟的?”而如果是前面,那你就把这篇文章当作地毯铺在地上,那句话就的确在你的前面。
写到这里,我完全承认你的观点,甚至认为连一点意思都没有,可你在我身旁坐下,拍拍我因抽泣而耸动的肩膀,“虽然一点意思都没有,但是……你丝毫没有退步呀!”听闻这句,我一下子站起来,像收起一把伞一样收起我的泪水,把你推出我的房间,那狭小如同金丝楠木棺材的房间。“为什么是棺材呢?”你最后问,“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我这样解释。
每当我定期回顾自己写的东西时,总忍不住把很多内容设置为私密。(这一行为证明我非常自恋,竟然定期回顾自己写的东西,“回顾”二字用得相当传神了。)看到过去的行文——非常不自然,宛如我在宿舍停电后急中生智从挎包内部掏出一只耐用碳丝灯泡还大喊“你看,我早有准备!”,就像上一句里我竟然使用“宛如”一词,就像在这一自然段里我用了两个“竟然”、两个“就像”,还好比我这句话用了从小学二年级就讨厌用的“好比”一词。(自然段变得不再自然。)
王朔写《我讨厌的词》,这篇我在图书馆读到过,其中很多也让我觉得“麻蝇”,另一个读后感是如果他说的那些词真不用了,再舌灿莲花的人,也变得期期艾艾了。(对了,我还不喜欢用成语。)可讨厌,还是讨厌啊。
我从小觉得“小品”这个词不太对劲,“小吃”也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嘴挑食少但挑词多。
说回行文,看自己以前写的故事,没法逐字读,不一会儿,好几处膈应,甚至容易落词,还带错别字的。要是电脑看懂了——warning(3)error(2)——这是批评我三心二意。在这里,向读过我写的文字的各位(包括老师)道歉了。
提升行文流畅度的确有个办法,就是先瞎写完,然后让手机把上面的内容读一遍,这样就大概能听出哪里能改一改。
“这难道值得加粗吗?”你充满的疑惑增大了体内的压强导致这句话一出口就带上了怒意,“先别急,我学了个Markdown语法,只是想试试。”
“那这种漫画式的夸张是在表明什么呢?”
“行文方式尽可能远离学生习作写法,我最后的招了。”说完,一摊手。
心理实验
大概是昨晚七点半,我从宿舍出发。行走在黑夜之中,不少人有说有笑迎面而来,可并不是因为下晚自习,时间对不上,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心里想着实验结束会得到报酬15元,场景展开:递来一张十五的,我顺手找两张七块的。
就这么走着,教学楼推移到我面前。信工楼和心理学楼是“分成两半的子爵”,信工楼在北,心理学在南。小门拽不开,也推不开,锁了,于是绕到大门处。我还记得保安大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只是看了一眼。
325,325,我走上楼梯。听说这个实验和记忆有关,我甚至回忆起“记忆编码”,一缕青春。
325到了,外面写着移动通信之类的字样,我发觉这是北侧的信工楼部分。往另一头走,我发现了又一个325,这时有人经过,我在阴影的庇护下打开QQ,准备最后看一眼注意事项,发现根本没有注意事项。
于是,我走到门前,拧开把手。
两个人看着我,学姐穿着粉色的毛衣,我没记错的话。旁边男的一脸痛苦,本以为是科学怪人,可一看就是白鼠,口中还反复叨念着数字,痛苦地记忆着。(这时我还以为任务是记忆数字。)“他遇到一点儿困难,你先坐着等会儿。”转椅,有些像高中实验室里的那种。
写到这里,不得不说一句不好意思,我的回忆出现了错位,为了保持叙述流的流畅性,我不想修改了。学姐其实是这样说的,“他遇到一点儿困难,(笑了没有?)你是怎么来的,从楼上下来的吗?”一番没有必要记录的谈话后,她让我上楼,436,那边实验做得快。
拧436的把手,拧不动,又回到325,学姐感到奇怪,让我坐下等会儿。对,这就接上了。
过一会,学姐问我,你试了一个门,还是两个门,我说一个门。然后她对白鼠说你不要乱跑,然后把我这一只领出去。打开几扇门,进行一些沟通。到了436,门大敞的436,开放包容的436,被接管了。
但还是要等,我坐在椅子上,看办公桌上有敞开的笔记本,写着“性别什么”,有些记不清了,旁边有些解释信息,推测说男生对新任务的适应能力可能更强。我觉得和这个实验有关。并且像一个小说里会出现的情节。
实验内容:
1.先出一个两位数字,接下来一边读一边做题。
2.然后出现箭头指向四个方向:如果是一个箭头,指向的图形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成为考察对象,如果是四个箭头,四个的考察几率相同。
3.考察对象:出现四个带颜色的图形,记住图形及颜色,然后出现颜色说图形,或者出现图形说颜色。
在听学姐'(另一个学姐,但我不擅长人物描写,就用'区分一下)说明之前我也猜个大概了,盯着办公桌看了一会,闭上眼在脑海中构建颜色的地图。紫色是什么?包装盒上的葡萄。绿色是什么?眼镜盒上的花纹。
进行两组过后,学姐'请我回到325进行后两组,我照办了。第一次又错拧了信工楼325的门把手,幸好是锁上的。
到了心理325,上一只白鼠还没完事儿,我又等了挺长时间。后面两组中间没有休息,我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全部做完以后,学姐通过支付宝给了我那15元钱,然后走了。
嗓子很干,数字念得太认真了,回宿舍路上买了5块钱的饮料。晚上没睡好,眼睛也干,发胀。别的也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个实验本来应该是大猩猩做的,可能因为大学里的猩猩数量明显不够。
没有小说一样的结尾,因为是生活片段。
或许,硬要写流水账也算是对学生习作形式的一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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